“你們抓吧,把他抓走了,看這個人誰來治!”
柴雪冷笑一聲。
事關父親,林妙音沉吟了片刻,“諸位稍等片刻!”
“好,那我們就先到外麵等消息吧!”
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離開去了外麵,將鐵柱留在了房間裡。
林妙音看了一眼鐵柱,很快和麥爾醫生做起了檢查。
可無論他們如何檢查,林忠和的毒素都沒有辦法確認。
不僅如此,即便是有古鳴山以銀針在一旁做協助,林忠和的毒素依舊擴散的非常快。
很快,他全身的顏色又深了一個度,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更加過激的症狀。
林妙音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無奈的看向古鳴山,“古醫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夫從醫數十載,見過的病症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奇特之毒!”
古鳴山神色凝重的開口。
麥爾看著檢查結果,忍不住咒罵,“該死,為什麼每一種血清全都對不上,這到底是為什麼?”
罵完之後,他又陰沉著了一張臉走到器材前開始做實驗。
古鳴山畢竟年紀最大,最沉穩,他試探性問道,“妙音可知七幻株到底是什麼?”
一提到這個名字,林妙音又瞬間黑了臉。
“都是他胡說八道,說中了這個毒的人,會激發欲望……”
說到這裡,林妙音突然禁了聲。
古鳴山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看林妙音的表情也能猜出一二,於他說道,“此事非同尋常,既然在這此處出事,我相信當地的人應該最為了解。”
“您好,我是古鳴山!”
古鳴山說完之後,轉身走到柴龍身前,主動伸出了手。
柴龍與對方手掌相握,淡淡的回道,“柴龍!”
“柴老鄉,我隻想問你一句話,我那老友中的可是七幻株的毒?”
古鳴山開門見山的問道。
柴龍也沒想遮掩,“正是!”
“可有解法?”
古鳴山連忙又問。
一旁的林妙音也是急忙豎起了耳朵細聽。
柴龍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站在古鳴山身旁的林妙音,“正常來說,此毒無解!但是我的這位徒弟曾經救治了兩名患者,並且兩人此人均已痊愈……”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林妙音自然知道柴龍所指的兩名患者到底是誰。
柴龍沒再開口,隻是笑了笑。
“若是如此,我給你道個歉,不知道你能不能大人不計小人過,為我的父親解毒?!”
林妙音走到了鐵柱的身前,一臉誠懇的開口。
鐵柱冷笑一聲,“實在對不起啊這位大小姐,我是個登徒子,配不得你這一聲道歉,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再說我一會兒還得回去接受調查呢,沒時間在這裡和你閒聊了!”
林妙音聞言,一張俏臉瞬間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若如柴龍所說,自己剛剛所中的毒與父親一樣,那麼自己之前的反應……
“對不起,醫者父母心!我相信你身為一個合格的醫生,也一定心懷一顆濟世救人的心!”林妙音小聲的說道,“之前是我不對,我馬上就讓外麵的人先離開。”
“彆!”
鐵柱急忙抬手攔住住了林妙音的話,“彆在這裡給我玩什麼道德綁架!濟世救人的心有用嗎?”
他鐵柱再傻,也不會重蹈覆轍。
救人,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