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那名青年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多少有些蒼白。
“昨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
鐵柱上前道謝。
青年抬頭掃了一眼鐵柱,然後低下頭繼續去鼓搗自己的手機,沒有說話。
鐵柱撓了撓頭,也沒再說什麼,轉身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等車。
其實他這一次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地,隻是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然後再看看地圖,選擇了一個比較靠近的苗疆深處的小村子。
當然這也是客運站能到達最遠的地方。
如果再想往裡走的話,可能就要坐牛車或者是馬車。
鐵柱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繼續往裡走。
大約等了不到一個小時,客車開始檢票,意外的是他又在排隊的人群之中看到了那名青年。
此時青年的狀態看起來恢複了不少。
不過鐵柱沒有上前去觸黴頭。
讓他意外的是,對方看到了他,主動走了過來。
“剛才實在是抱歉,家裡的老人病了,我有點著急!”
青年一臉歉意的開口。
“是麼?”
鐵柱倒也沒多想,一聽說是老人病了,再加上之前對方也幫助過自己。
所以他下意識的開口說道,“病的嚴重嗎?其實我是一名醫生,如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過去跟你一起看看。”
“你是醫生?”
對方的臉上透出了一股古怪的神色。
“對啊!正常來說,一般的症狀我都可以醫治!”鐵柱點了點頭。
他也沒敢說大話,畢竟對方什麼情況他也不太清楚。
“那實在是太好了,不如你跟我一起走一趟?!”說完之後對方又連忙補充道,“診金方麵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少了你的,路費我也給你報銷,可以嗎?”
“不用了,就當是感謝你之前幫了我。要不然的話,我住到那家店裡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鐵柱笑著回答。
對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衝著鐵柱伸出了自己的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於,單名一個輪字!”
“我叫鐵柱!”
鐵柱伸手與對方相握。
隨後鐵柱問道,“能跟我說一下老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我現在也不知道,隻知道是昏迷不醒,具體情況也得回去看看再說!”說到這件事情,於輪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狠意,他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懷疑是有人下了毒。”
“村子裡的醫生怎麼說?”
鐵柱連忙問道。
於輪搖頭,“我們那裡距離城市很遠,出去看病很耗費時間。村子裡的醫生也都是赤腳醫生,他們至少目前為止全都束手無策。”
鐵柱在心中輕輕的歎了口氣。
住在遠離城市的村莊,就有這麼一點不太好。
一旦要是生了病之後,出去看病確實是成了一個最大的問題。
“放心吧,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老人一定會沒事的。”
鐵柱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於輪搖頭。
不一會兩個人上了客車,一路上於輪和鐵柱介紹了不少這裡的風土人情。
比如黑棋和白棋之間的區彆,再比如也可以從對方的穿著上分辨出對方是不是蠱師。
而最讓鐵柱意外的是,他們下了客車之後,並沒有到達最終的目的地。
而是又坐了差不多五六個小時的牛車,一直到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他們才到了最終的目的地。
一個叫做平壩村的小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