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燥熱之後下了點雨,星野悠坐在甜品店裡看名取拍戲。
透過窗戶看出去,名取周一被眾人環繞著,露出極其耀眼的笑容來。
好像察覺到星野悠的目光,他抬眸看過來,嘴角的笑容更好看了,星野悠也回了一個笑容然後收回視線來。
係統忽然說,【說起來,小悠的下一次發情期應該也快到了吧?】
星野悠唔了一聲,【但是我不確定啊……妖怪的發情期什麼的,是怎麼算的啊?】
【我算了一下,就在夏日慶典前後了。】係統說,【小悠有沒有想好,該怎麼度過發情期啊?】
【需要考慮怎麼度過嗎?】星野悠疑惑問。
第一次發情期好像也沒有什麼痛苦的,名取先生開玩笑所說的下一次發情期找他這種話肯定不可以放在心上的,星野悠思忖,既然這種事情對於人類來說,隻有戀人之間才可以做,那麼他也不能隨意去找一個人來度過發情期。
說到底,發情期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的吧?所以,星野悠想,發發燒就好了哪裡需要特意去想怎麼度過啊?
察覺到星野悠天真的想法,係統欲言又止,它沉默了好半晌最終還是閉了嘴。
星野悠吃了口布丁,微微抬眸,穿著和服的的場靜司在星野悠對麵坐下,看向外麵,“啊小貓咪在等名取嗎?”
星野悠嗯了一聲問,“的場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和人來談事情呢。”的場靜司笑盈盈道,“正巧看見了小貓咪,看來我們之間很有緣分對嗎?”
星野悠壓了壓帽簷說,“的場先生的朋友走了嗎?”
“嗯?朋友?”的場靜司閃了閃眼笑容微妙,“小貓咪覺得約出來交談的都是朋友嗎?”
星野悠疑惑地抬眸看著的場靜司,“不是朋友嗎?”
“不是朋友啊。”的場靜司淡淡說道,“我沒有朋友這種東西。”
星野悠愣了愣,他的表情似乎很好的取悅了的場靜司,以至於的場靜司笑容都真誠了兩分,“沒有朋友,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嗎?”
“不是……”星野悠搖頭,“不值得驚訝,我隻是覺得像的場先生這樣的人肯定會有很多朋友才是。”
的場靜司幽幽歎氣,“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朋友的。”
星野悠微微歪了歪腦袋,“你和名取先生是朋友吧?”
的場靜司沒有回答,他的視線落在星野悠頭上,帽子把耳朵壓了下去,的場靜司有些遺憾,他問,“耳朵這樣不會不舒服嗎?”
星野悠摸了摸帽子搖頭,“還好吧,就是好奇怪,耳朵和尾巴怎麼都收不回去呢。”
的場靜司的視線下移,“我記得你的尾巴,好像很喜歡亂動。”
“誒?”星野悠怔了怔,“還……還好吧?”
“第一次化形就纏到我手上的尾巴,想起來了嗎?”的場靜司回憶了一下貓咪的觸感,更遺憾了,“什麼時候再摸一下可以嗎?特彆想摸摸小貓咪的耳朵呢。”
星野悠:“……”這種事情,他真的不想回憶啊。
而且,耳朵是不可以亂摸的!
星野悠冷靜搖頭,“的場先生,貓咪的耳朵不可以隨便摸。”
“是貓咪的耳朵不可以隨便摸嗎?”的場靜司似笑非笑,“是因為你的耳朵太敏感了吧?小貓咪的耳朵,摸了也會有快.感嗎?”
星野悠:“……”
星野悠艱難開口,“的場先生,請不要說這樣奇怪的話啊……”
的場靜司微笑,“抱歉,但是……嗯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
“布丁好像吃完了,還有什麼想吃的嗎?”的場靜司轉移了話題,“我請你吧,這家除了草莓布丁還有更好吃的甜品。”
“的場先生喜歡甜品嗎?”星野悠有些驚訝。
“還好吧。”的場靜司拿了菜單很自然地坐到星野悠旁邊,“我們一起看好了。”
符咒幻化的蝴蝶落在了星野悠肩上,的場靜司伸出手拂去那隻蝴蝶,用一種友好的態度將手搭在星野悠肩上,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他說,“靠近點,看得清楚些。”
星野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他抬眸衝的場靜司彎了彎唇,“謝謝的場先生,但是我好像已經不想吃了。”
“周一,你怎麼了?”導演的聲音響起,“是出什麼事了嗎?”
名取周一勉強把視線從甜品店的窗戶上收回去,笑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