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有。”金委屈起來,“他會撒嬌會委屈所以你更喜歡他嗎?”
星野悠啞然,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明明是一個人為什麼說得這樣怪啊。
“我也會撒嬌的。”金蹭了蹭星野悠的臉,“你現在看著我,也要喜歡我……”
膚色深沉、高高在上、平時又沒有絲毫表情的男人露出這種修狗求主人撫摸的表情來實在是令人沒有半分拒絕的能力。
星野悠不自覺地伸出手摸上金的頭發,“藥郎大人沒有撒嬌。”
明明就一直在撒嬌把星野悠的目光吸引著,金心裡想,看起來冷冷淡淡的,真是心機頗深啊。
金環住星野悠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他低聲說,“他不撒嬌我撒嬌,本來你就一直在忽略我,你對我也好一點點,不要總是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什麼他啊……”星野悠小聲嘀咕,“你們都是一個人啊。”
“你都說了是一個人,那為什麼態度不一樣。”金控訴,“分明你就對他更好一點。”
星野悠:“……”
金的腦袋蹭過來,“我們可以多相處一陣,就像平時你和他一樣。”
星野悠:“……”
他有些茫然,在金一口一個他和我的稱呼中,他竟有一種自己背著賣藥郎和其他人**的割裂感。
“分神了。”金說,“你在想他。”
星野悠:“……不是。”
金這下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星野悠還從未見過金笑,他有些驚訝,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金的臉,“分明你們是一個人,這種莫名其妙的勝負欲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金抿直了嘴角又笑了一下,“他不會這樣笑給你看吧。”
星野悠:“……”
捏著金的手指微微頓了頓,他認真回憶了一下,“好像……笑過吧?”
金側臉咬了咬星野悠的指尖,“又在想他了。”
星野悠:“……”
星野悠覺得金不可理喻,先不說他和藥郎本就是一個人,剛剛本來就是金先比的吧。
麵前的人換了一副顏色,星野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賣藥郎聲音沙啞,“你都沒想我?”
星野悠:“……
”
賣藥郎親上星野悠的唇,“想我,喜歡我,不要想另一個我。”
這話本來就很奇怪了吧?
星野悠沒有多想,他是個樂於享受的人,此刻賣藥郎湊上來他便摒棄雜念環上賣藥郎的脖子。
“真是可惡啊,竟然強行把我換走。”金把星野悠抱進懷裡,眉眼中帶著對賣藥郎的不滿,“分明是我和你在親密。”
這句話說完,麵前的人又換了。
星野悠:“……”
換了好幾次後,星野悠逐漸麻木,沒關係,反正是一個人……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可是……還是有點羞恥。
星野悠抓緊金的背,指甲陷入金的皮肉之中,“金——”
剩下的聲音在激烈的動作下碎不成聲。
身上的人慢條斯理地說,“叫錯了。”
“藥郎……”
“有懲罰喲。”金接下上一句。
星野悠茫然無措的閉緊了唇,汗水和淚水沒入鬢角之中,隻能可憐兮兮地抓緊了身上的人。
他有一種錯覺,身上這個人確實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令他難以呼吸。
“不說話了嗎?”金固定了星野悠的臉,迫使星野悠看著他,“是怕叫錯了嗎?還是……不想叫我?”
這莫名其妙的醋意,我醋我自己還能不能好了……
“不過也沒關係。”賣藥郎喃喃,“反正對於悠來說,我們是一個人對嗎?”
本來就是一個人啊……
凶狠的如同某種野獸。
天旋地轉間,星野悠看著下方的人,腿軟的丟臉地哭了。
“這就不行了嗎?”金一隻手扶住星野悠的腰,一隻手擦掉星野悠的眼淚,聲音格外喑啞,“我覺得悠,還可以再努力一些的。”
*
好過分啊。
在睡夢中,星野悠都處於哆嗦著的狀態,喃喃著說不要了,金有些後悔因為醋意做得太過了。
賣藥郎冷漠道,“你本來就不該這樣,他一開始隻屬於我的。”
聽見這話,金平靜極了,“我們是一個人,你喜歡他我當然也會喜歡,他確實是屬於我的。”
“隻是畢竟有自己的想法,即便是一個人,也會吃醋的。”金又說。
“曾經說不要羈絆不要因果不會喜歡他的人,現在說吃醋呢。”賣藥郎語氣平平,卻莫名帶著幾分諷刺。
金沒有說話,他說過的話確實是無法收回來的,但是他也說過,他後悔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吧,在之前就已經喜歡了吧,不過是強撐罷了……強撐,嘴硬,不敢承認。
賣藥郎出神地看著星野悠的臉,他想,這個人,到底來自於哪裡呢?他要如何留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