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悠:“……”
星野悠停下腳步轉過頭去,不二周助笑眯眯地走到他麵前,“手塚跟我說,你想學網球,他問你下午要不要來參觀訓練。”
星野悠微微睜大眼,“可以嗎?不會打擾到你們嗎?”
“手塚都這樣說了,你想來的話,放學的時候就到網球部來好了。”
星野悠一下子彎起眼眸來,他鞠了個躬說,“謝謝不二學長,我一定會去的。”
“走吧。”不二周助眯著眼,微笑著,“等老師進了教室,可是會被批評的哦。”
星野悠:“……”
【手塚真是個大好人啊……】係統說,【要不然,小悠,我們新飼主找手塚好了。】
手塚國光確實……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意外的是個很好的好人。
第一次遇見手塚的時候時間有點遠,他第一次上學迷路了。
一隻迷路的小鬆鼠迷茫地站在十字路口,因為害怕人而不敢主動搭話,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著他,終於有人上來和他說話了。
“少年人,你是迷路了嗎?”
星野悠遲疑地點頭,“我要去……青春學園。”
“青春學園啊,那你走錯方向了。”那人特彆熱情,“你跟我走,我帶你去青春學園,你看起來不太像本地人——”
星野悠更遲疑了,他總覺得麵前這個人不懷好意。
“等一下,我是青春學園的學生,跟我一起走吧。”
星野悠抬頭看去,是兩個穿著青春學園的校服,其中一個笑眯眯地看著他,另一個此刻神色肅穆,“你沒有走錯方向。”
星野悠睜大眼轉頭去看剛才那個人,那個人訕訕笑著,“我記錯了,不過你們怎麼能證明你們就是青學的人而不是什麼騙子呢?”
星野悠說,“我相信他們,我見過他們。”
星野悠當然沒有見過他們,但是係統說他們是青學的人,那肯定是沒有問題。
大概是手塚國光的氣場看起來不太好惹,那個人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星野悠向著手塚國光和不二周助鞠躬道,“謝謝二位學長。”
“不客氣,外麵的有些人不要隨便信任,他們不一定是好人。”手塚國光說。
星野悠點了點頭,“我知道的,謝謝手塚學長。”
不二周助微笑問,“你真的認識我們啊?”
星野悠眨了眨眼,“有幸見過,因為是網球部的成員……我是今天轉學來的二年級生,我叫星野悠。”
“是二年級生……怎麼這麼一小隻?看起來和龍馬也差不多了。”不二周助開玩笑,“你不吃東西嗎?”
“鬆果其實很好吃的。”星野悠嘀咕,“而且我明明比龍馬高!”
不二周助耳尖聽見了,他好笑道,“鬆果?你是小鬆鼠嗎?身高還挺像的。”
星野悠莫名緊張,應該不是發現他是妖怪了吧?
星野悠搖頭,很認真地說,“我不是鬆鼠。”
“小鬆鼠就喜歡吃鬆果啊。”不二周助眼眸彎起來,“抱著鬆果哢嚓哢嚓地吃個不停,很可愛。”
星野悠非常嚴肅,“我不是鬆鼠,鬆鼠哪裡能變成人類呢?”
這次不僅不二周助笑了,手塚國光也露了一分笑意,他說,“不要和星野同學開玩笑了,”
不二周助攤了攤手,“好吧。”
星野悠輕輕鬆了口氣,感激地看向手塚國光,看來他的身份沒有被懷疑,還是可以融入普通人之間的。
第二次遇見手塚國光也是在上學的路上,因為越前龍馬出門晚了,所以星野悠出門要更晚。
對於遲到這件事星野悠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反正他的主要任務也不是來學習,隻是不知道係統怎麼回事,好像一個老父親一樣,成日擔心起他的學業來,他不得不去學校。
他蹬著自行車,結果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女孩,不能傷到小女孩的結果就是自己摔下來了。
路過的手塚國光似乎有些無奈,他扶起星野悠問,“摔傷了嗎?”
星野悠搖頭,有些尷尬,“手塚學長,這個時候你怎麼在這裡?”
“去學校。”手塚國光看了一眼自行車說,“一起走?”
星野悠眨巴眼說,“那一起走?”
之後再遇到手塚國光就是星野悠故意拖著不想上學了,每次都能非常意外且不巧的被手塚國光碰到。
星野悠發誓,他絕對沒有碰瓷手塚部長想要拉進關係進入網球部的意思,更何況,對網球一竅不通的人,也不可能這樣輕易地進去吧?
終於有一天手塚國光沒忍住問,“你家很遠嗎?”
星野悠:“……倒也不是很遠呢。”
“那為什麼總是遲到?”
星野悠:“……”不敢說話。
“是睡過頭了嗎?”格外自律的手塚部長如此問道。
星野悠:“對!家裡的鬨鐘壞掉了所以……”
“鬨鐘壞掉了嗎?”手塚若有所思,“這樣的話明天我給你帶一個吧。”
“不用不用。”星野悠瘋狂擺手,“我下午去買就好了,謝謝學長好意。”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叫你,畢竟你看起來似乎一直是一個人趕路。”手塚又問,“吃早餐了嗎?”
星野悠:“……謝謝,不用,手塚學長……是個好人呢。”
是個熱心過了頭的人,就像越前龍馬的媽媽關心越前龍馬一樣。
星野悠想到這裡恍然大悟。
從此以後,手塚國光在星野悠心裡的形象就此定型,看起來冷冷淡淡的,但是好像是個男媽媽類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