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來也沒說要蹭飯的事情,隻是在一旁不住的誇傻柱手藝好,放在過去,那可是能在把大樓當大廚的。
傻柱也就那麼一聽,他的水平確實夠格在把大樓當大廚,但是在過去,把大樓的大廚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四九城廚子這一行當也有自己的規矩,各個師門傳承那是一點都不能亂。
傻柱手藝再好,沒有牛逼的傳承也沒用,人家不會請你當大廚的。
師門這個東西說不好聽的就是一個招牌,一個保障。
在過去,八大樓吃飯的那都是達官貴人,要是哪個大廚使壞,給人家下了毒,那甚至是能讓整個國家地動山搖的。
你有師門,那出了事兒,你們整個師門一個都跑不了,這就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廚子使壞的風險。
要是一個野廚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真正上檔次的酒樓飯店那是打死都不會用的。
聾老太太見傻柱不搭理她也不糾纏,繼續吹噓就是了。
後來聽說肉是許大茂買的,又開始吹噓起了許大茂,一番話講許大茂吹得那是都快飄起來了。
傻柱終於炒完了菜,分出來一份就讓許大茂拿回他家了,許大茂工作第一天,買了塊肉怎莫說也得讓他爹娘嘗上一口,要不就太不像話了。
許大茂送完了菜回來,就跟著傻柱一起進屋了。
聾老太太跟在後麵也要進屋,傻柱趕緊攔住了她。
“老太太,今晚我跟大茂要喝大酒,您也看到了,天熱,我們準備回了屋子就脫衣服褲子,光膀子喝呢。
這場麵可不能汙了您老人家的眼,您老人家總不能連我們兩個不到十八的小夥子的便宜都占吧。”
聾老太太一下子傻眼了,她本來算計好了,
跟著傻柱和許大茂一起進去,他倆總不可能攔著不讓她一個老太太吃飯吧。
哪知道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傻柱跟她來這一手。
聾老太太實在是不甘心,不願意放棄,於是就開始裝起了聾。
她不相信傻柱和許大茂真的敢在她一個老太婆麵前脫褲子。
“什麼?傻柱,你要請我吃飯,那敢情好,我老太太都還沒吃過你做的菜呢。”
聾老太太說著就要硬擠著往屋裡進。
傻柱擋在門口,對著許大茂喊道:“大茂,脫衣服。”
許大茂也是傻了眼,他見了女人就想脫衣服不假,但是聾老太太這品相實在是不對他的胃口呀。
傻柱看到許大茂猶猶豫豫,畏畏縮縮的,就再次大聲喊道:“大茂趕緊脫,要不今晚這酒就彆喝了,出去也彆說認識我傻柱。”
許大茂想了一下,咬咬牙,就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
聾老太太看到這一幕就停住了往裡擠的架勢。
許大茂脫下襯衫,露出了滿身的小排骨,傻柱也是不屑的看了一眼。
丫的,怪不得打不過賈東旭呢,許大茂這渾身上下都沒二兩肉,空長個骨頭架子,彆說是賈東旭了,閆阜貴他能不能打過都不好說。
聾老太太也很猶豫,她也在賭,她賭許大茂絕對不敢在她麵前脫褲子。
於是她繼續裝聾,喊著感謝傻柱請她吃飯,一個勁兒地往裡麵擠。
傻柱再次喊道:“大茂,繼續脫,脫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