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個自我情緒調節能力很強的人,並沒有因為自己身體的事情而消沉。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反正都這樣了,努力肯定要努力,但多餘的煩惱肯定沒用。
當然,這是彆人不拿這件事說的前提,要是有人拿著這事宣傳,那他現在也不是這個形態。
這也是他跟何雨柱關係越來越好的原因,傻柱也極少的叫了,因為何雨柱從沒有拿這件事損過他,哪怕是玩笑話都沒有。
這個情他心裡一直記著。
也許背後有李振民叮囑的功勞,但何雨柱能放在心上,至少就說明人家真的不傻,是個真的可以結交的好兄弟。
上午。
許大茂找機會以頭疼的名義去了醫務室一趟,發現丁秋楠果然在上班,並且還趁著閒暇的時候在看書。
於是他就湊過去聊了好久。
中午。
許大茂再以學習的名義去醫務室找丁秋楠,又是相處了一個中午。
兩人的事情,現在有些廠裡的玩得要好的同事也有聊,今天兩人相處的時間更多了,醫務室的護士也在打趣這件事。
不過丁秋楠卻感覺有些彆扭。
許大茂注意到這一點也不在意,他相信金城所致金石為開,甚至丁秋楠的一些婉拒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晚上。
下
班後。
許大茂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醫務室門口等待,見丁秋楠出來立馬迎了上去笑盈盈道:“秋楠,還有兩天就考試了,明天周末沒事,要不我們一起去釣魚放鬆一下?我知道有一個好地方,到時候我騎自行車來接你?”
換做一般人聽到有自行車早就心動了。
但是丁秋楠則柳眉輕挑,清冷的回道:“不必了,我明天準備回家一趟,家裡有點事。”
許大茂想都沒想就說道:“那我明天一大早來送你回去。”
這種事根本就不用多想,一看丁秋楠的臉色就知道這是要拿錢回去了,他也想去丁秋楠家裡看看。
倒要看看丁秋楠家裡是什麼個情況,怎麼好意思一直吸血女兒。
“不用了,我坐公交就好,不說了,我現在要去找李主任問一些問題。”
丁秋楠還是拒絕了,錯開許大茂的身子就往辦公樓快速走去。
許大茂追上去說道:“師父已經走了,他今天要去派出所一趟,你現在去了也找不到,有事我們可以相互討論一下吧,實在不行我給你講問題帶回去請教師父。”
這一麼一說丁秋楠倒是覺得可以,於是點點頭:“好吧,那就麻煩了。”
………
另一邊。
李振民下班之後立馬就來到了街道辦。
明天工地就要動工了,今天工地上已經掛上了牌子,街道辦還沒下班,李振民剛好找王主任說一說馬小龍的事情。
王主任見李振民過來,笑著說道:“振民你不加班了來我這裡做什麼,是來監工嗎,放心吧,姐姐我做事妥著呢。”
一邊打趣一邊給李振民倒茶。
李振民回道:“王姐你就會取笑我,我哪有那個本事,今天來找你是有其他事,就是問一下賈張氏的事情。”
王主任立馬正經了不少。
隨後將賈張氏的情況說了一遍,並且說賈張氏必須要懲罰,不然以後南鑼鼓灣豈不是人人可以造謠。
這話當然有為李振民出頭的意思。
然而在聽到李振民說賈張氏沒有受懲罰,相反將秦淮茹送進去之後,她就繃不住了。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