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李海燕又道:“師父,有個事情,我恐怕得對你說一下。”蕭崢見李海燕說得鄭重其事,就問道:“什麼事情?海燕,你跟我就直說吧。”
李海燕瞧瞧蕭崢,道:“師父,你恐怕得罪肖書.記了。昨天她打了你巴掌,你還
記得嗎?”肖書.記打他巴掌?他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下意識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臉,還真有些疼痛感,臉皮上好像還有些微腫。
但是,關於當時的記憶卻已經完全沒有了,蕭崢隻好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李海燕搖搖頭道:“師父,不是我說你,你當時也太誇張了,竟然對肖書.記……”蕭崢著急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被人下藥了,真不記得。”
“那我跟你說一下吧,但你要為你做的傻事,有個心理準備。”李海燕就將昨天晚上在車上發生的事情,對蕭崢說了。
聽到自己在藥物的控製下,忍不住多次碰了肖靜宇的腿,還被連續拍了巴掌的事情,蕭崢又是羞愧,又是後悔。
聽完,他喃喃地道:“這次的錯誤,真是犯大了。肖書.記有沒有說,她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啊?”如果按照陌生人的處理標準,肖靜宇完全可以告他非禮,如果交給公.安就可以拘留蕭崢,如果交給紀委,給蕭崢一個嚴重警告處分都是輕的。
李海燕道:“肖書.記沒說什麼,我也並不知道肖書.記下一步會如何處置這事。”
蕭崢看看自己的手,心裡很是後悔。隨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轉向李海燕:“海燕,我沒對你怎麼樣吧?我當時失去神智了,怕在無意中也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蕭崢這麼一說,李海燕本已恢複如常的臉,倏忽又燦若雲霓,她忙說:“沒做什麼,沒做什麼。”蕭崢道:“海燕,如果我真做了不該做的,你也可以打我。”李海燕脫口而出:“要打,我昨天就打了。”話剛出口,李海燕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蕭崢愣了下,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一會兒之後,蕭崢道:“海燕,明天早上,不知道我能不能見到肖書.記,我想跟她道個歉。”李海燕想想道:“那我要問問肖書.記,得到她的允許才行。現在才淩晨三點半,肖書.記還在休息,我不能打電話問。這樣吧,我們索性在這裡挨到早上七點吧,到時候我去問下肖書.記。”
蕭崢想了想道:“也行。過來,你睡在這裡吧。”蕭崢將診室裡唯一的平板床讓出來,讓李海燕休息。
李海燕道:“師父,還是你睡吧,我坐著就行了。”蕭崢不讓,推著她坐到了平板床上:“你是女生,晚上需要休息,否則影響皮膚光澤。聽師父的,我剛才已經睡夠了。坐著打個瞌睡就行了。”
現在蕭崢已經沒事了,李海燕還真的感覺倦意重重,畢竟昨天白天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又為蕭崢的事情折騰了一宿,這會兒李海燕真的感覺累了,早上她又得服務領導,也就不再堅持,在平板床上躺了下來。沒過幾個呼吸,便沉沉睡去。
蕭崢瞧著李海燕平躺的身子,以及胸前的曲線起伏,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由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
早上七點,李海燕仿佛有鬨鐘叫醒一樣,自己醒了過來,瞧見蕭崢坐在椅子上,腦袋靠著牆,已經睡著了。李海燕也不叫醒他,就給肖書.記打了個電話,說蕭崢想道歉的事。肖靜宇卻說,沒什麼好道歉的,她昨天晚上隻不過是打死幾隻蚊子而已。如果蕭崢真要感謝她,就把工作做好。其他抱歉的話,就省了。
李海燕知道肖書.記這麼說,就是真的不會見蕭崢了,她隻好把蕭崢叫醒,把肖書.記的原話告訴了他。蕭崢知道見不到肖靜宇,心想,說不定肖靜宇還在氣頭上。但有一點似乎可以放心,既然肖靜宇說是“打蚊子”,應該不會報案,也不會交紀委處理了。說抱歉的話,還是等下次找機會再說。
蕭崢回到了鎮上,剛在辦公室坐下來不久,中介的電話就來了,說他看中的房子中午就可以簽合同,然後打款,辦理過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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