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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震讓組織部.長柳慶偉來了一趟,直白地對柳慶偉道:“柳部.長,我要是沒有搞錯的話,安縣的這個陳光明,是安縣副縣.長蕭崢的丈人吧?”
柳慶偉瞧見陳光明名字的旁邊打著一個顯眼的岔,就知道譚震對這個方案不滿意了。
柳慶偉回答:“譚書.記,蕭崢和陳光明的女兒陳虹還沒有結婚,所以隻能說是準丈人。”譚震道:“那就不說蕭崢和陳光明的關係。我們就說說,陳光明和陳虹的父女關係吧。據我所知,陳虹是你們組織部的辦公室主任吧?陳虹本身提拔也才沒多久吧,不到半年吧?怎麼現在又要提拔他老爸?”
柳慶偉提前準備過如何回答:“譚書.記,陳虹是提拔了沒多久,但那是我們部裡內部的提拔,並不是提拔處級乾部。陳光明的提拔,是考慮到市農業局班子配備的需要,也考慮到提前做好乾部回避工作。陳虹向我來彙報過,她和蕭崢十月份要結婚了。那樣一來,蕭崢和陳光明是一家人了,蕭崢在安縣是分管農業的副縣.長,和陳光明是直接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兩個人都在安縣就不合適了。此外,陳光明在正科級崗位上工作年限也比較長了,也有一定的工作成效,在同級彆的乾部中進步算是慢的了,所以這次想請市.委考慮一下。”
譚震抬頭瞧了眼柳慶偉,靠在沙發中道:“柳部.長,我很清楚,市.委組織部辦公室主任的含金量,可不比一般的副處級要差啊!你再提拔了陳光明,等於是這一家在一年內連續提拔兩個副處!剛才,你又說,那個蕭崢和陳虹馬上要結婚,那就等於說一家人三個處級乾部!難道我們市.委是給他們一家人家開的嘛?柳部.長,你可是組織部.長,做到公平公正可是你的義務啊!你連續提拔他們一家子,就不怕彆人說閒話?”
柳慶偉感到譚震有點不講道理,陳虹分明隻是正科而已,可柳慶偉一定說她不比副處差!柳慶偉再次解釋道:“譚書.記,其實在我們市裡,一家人都是領導乾部的也是有的。這根他們參加工作之後就進入了體製有關係,他們在工作上取得了成績,提拔也是應得的,所以我並不怕彆人說話。”
譚震將信訪件扔到了柳慶偉的前麵,說:“你看看這個。這一家子人,周六休息天公車私用!他們的作風到底怎麼樣?你清楚嗎?這樣的家庭,我能夠再提拔一副處級嘛?”
這些信訪件就算不能處分蕭崢,譚震也要派彆的用場!
柳慶偉看了看信訪件,這確實是一個瑕疵。但車子是蕭崢的公車,並非陳光明的,要是譚震心裡對陳光明沒意見,這點小事根本可以忽略。可現在的問題是,譚震對蕭崢有看法,連帶對陳光明和陳虹也有看法。
譚震看出了柳慶偉神情的猶豫,就將手在桌子上一拍,道:“柳部.長,你是市.委的組織部.長,我是市.委書.記,咱們兩人之間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事實上我對蕭崢的工作是不滿意的,我認為他的站位也是有問題的。他本人通過公選、通過其他不明朗的渠道,升到了現在常務副縣.長的崗位,我其實很揪心啊。說白了,我對這個人不放心。與之相關的陳家,我也不放心啊!所以,陳光明的事情要放一放。至於回避的問題,很好辦嘛,到時候將蕭崢調一個縣區、市級部門,或者陳光明平調一下,不就輕鬆解決了嗎?”
柳慶偉知道再多說,今天譚震也都不會鬆口了,於是就道“我們再去調整方案”,打算告辭。
譚震卻道:“先不用調整了。下一撥的乾部調整什麼時候做、什麼人來做,我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
這話讓柳慶偉為之一驚。劉慶偉的這句“下一撥乾部調整什麼時候做,什麼人來做,我再考慮考慮”,是什麼意思?特彆是他的這句“什麼人來做”,是在暗示什麼?難道是在暗示柳慶偉,他的職務會有所變動嗎?
柳慶偉忽然想到了最近省書.記的變動,已經給江中的***帶來了新的變數。
柳慶偉知道譚震向來對自己不太滿意,否則也不會一直卡著他部裡乾部的提拔了!以前,譚震之所以對自己不滿意卻不能怎麼樣,是因為上頭有陸在行。陸部.長一直在支持柳慶偉,以使譚震投鼠忌器。
可如今新的書.記一換,陸部.長在省裡的處境肯定也會發生變化。譚震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什麼新動向,並且建立了新關係,所以今天直接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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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來?
柳慶偉帶著忐忑回到了部裡。
見柳慶偉回來,陳虹就敲門進來,給柳慶偉端上了一杯茶,說:“柳部.長,這杯茶我提前泡好了,剛才續了開水,正好可以喝。”陳虹顯得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