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至於剛才對他們動手的那些混混,聽說背後的勢力是在盤山市。本來劉士森對這些人也不感興趣,可是這次他們竟敢在他頭上動土,無惡不作,他也已經放出話去,“要他們消失得灰都不剩下”,那麼就要說到做到。
第二天一早,蕭崢就接到了縣公安局長詹斌勇的電話。詹局長一開口就道歉道:“蕭書記,昨天晚上,發生了從盤山市流竄入我縣的犯罪嫌疑人做案的事情,我深表歉意。這說明我們的治安工作還沒有做深做細,致使華京和省裡的領導受傷、受到驚嚇!我願意承擔責任。”
詹斌勇的態度相當誠懇,蕭崢就道:“這個事情,主要是流竄流氓作案,責任不能全怪在你們身上。但是,從這件事情上,我們也要汲取教訓,要加大民警的巡邏力度,維護縣城老百姓的人身安全。特彆是近期,盤山市在打壓犯罪行為上的高壓態勢,有些犯罪嫌疑人恐怕會流竄到我縣,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強化措施,確保全縣人民安居樂業。”
“是,蕭書記。”詹斌勇又道,“我們立刻按照蕭書記的要求,進行研究部署,強化全縣的治安保障。另外,我聽雷主任說,這些天蕭書記正在接待華京、省裡的領導,我們局裡派公安隨行吧?”
蕭崢道:“這就不用了。詹局長,老百姓安全了,我們乾部肯定也就安全了。”詹斌勇愣了下,道:“蕭書記,我清楚了。”
華京,蕭家。紫光閣。
這紫光閣在蕭家的這座大宅子裡,不能算是正房,占地麵積也不是很大。它處在大院子的東北角上。但是,這紫光閣卻絕對是占位最高的所在,他建在大院的一處石山上,居高臨下,可以俯瞰整個家族。
蕭家第六十三代家主,退居幕後之後,就在這紫光閣上靜養。平常要是沒什麼大事,家族內的人不可以用俗事來煩惱這位家主。可今天情況卻大為不同。
從下麵平地到這紫光閣的門口,一共九九八十一級台階。在尚未散去的曦光之中,蕭家管家翁本初和族內祭官姚文昌,正在石階上小步快走而上,兩人的步伐幾乎一致,身形都沒怎麼動,就如是穩穩地飄然而上。
來到了紫光閣的門口,翁本初和姚文昌都突然收足不動。隻聽裡麵傳出了嘩嘩的水聲,翁本初和姚文昌相互看了看,兩人都是一點頭。要不是重要事項,他們也不會來。既然來了,那就必須得打擾老家主了。
翁本初就道:“老家主,今天委實因為事情重大,本初和文昌隻能貿然打擾了。”
門內,一位看起來八九十歲的老人,下身穿著一條藏青色燈籠褲,上身赤膊,正在用冷水擦洗身子。對老人來說,這個習慣保持了六十七年了,每天早上必然用冷水擦拭身體和臉,以前打仗吃苦的時候如此,後來退休清養的時候也是如此,幾十年如一日,從未變過。
或許正因為如此,老人家雖然高齡,身體依舊朗健,幾乎連感冒發燒的小病都不曾有。事實上,剛才翁本初兩人走了一半的台階,老人家就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
可他還是有條不紊地擦拭自己的身體。如今翁本初在外頭稟報,老人還是按部就班,絲毫沒有加快自己的動作,口中緩緩道:“本初啊,你撿我這擦身體的時候來,也真不是個時候。”
翁本初明知道在裡麵的老人看不到,還是低了下頭,彙報道:“老家主,這我知道。可是今天的事情,確實對家族很是奇特,也非常重要,所以我隻好和文昌一起來打擾老家主。”
姚文昌道:“是啊,老家主,這件事我們必須向您彙報。”
裡麵的水聲繼續響著,明顯是擰乾毛巾的水掉入臉盆的聲音。好一會兒之後,門打開了,老家主說:“你們進來吧。”
翁本初和姚文昌走進裡麵,這簡樸的陳設對他們來說,也已經習慣了。老家主已經躺在鋪著一條軍綠色毯子的躺椅上,問道:“這麼興師動眾,有什麼事?”
翁本初道:“這事,是姚祭官掌管,還是文昌彙報吧。”姚文昌點頭道:“老家主,家廟的五爪鼎這些天,連續不斷地震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