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事了!還有,‘盜亦有盜’,那是盜賊!我們可不是‘盜賊’,我們是毒販!明白了吧?不過,你放心,今天我們不會弄死張秀文。這個女人以前向縣公安局報警,掃蕩我們村裡的點,我們不會這麼痛快讓她死的,我們每個兄弟都會好好地和她開心一次,爽死她!”
蕭崢不去管他說什麼,冷冷地道:“那你們就先去死吧!”身為一名乾部,蕭崢肯定是尊重生命的,可是當某些人以作惡為樂,肆意踐踏善良的生命時,他們也就沒有活著的理由了,蕭崢的血液裡,流淌的是蕭榮榮遺傳的血性,是虎狼家族華京蕭家的血,他可以善良,但為了善良也可以鋒利。
“到這個時候,你的口氣還很大嘛!是個硬骨頭啊。怪不得
人家花重金,要你的命!”白忠木獰笑著,從蕭崢麵前的泥地上去撿拾手槍,蕭崢用腳去踢他。可是他身後的三名毒販一起將蕭崢往後拉,蕭崢這一腳便踢空了,沒有踢到人。這個時候,白忠木已經撿起手槍,對準了蕭崢的眉心:“不是我要你的命,是有人要買你的命,他們給的價格,比我們在雲越邊境販毒一年還高!沒辦法,你該上路了!不過,你應該高興,你還挺值錢的。”
白忠木向著蕭崢,扣動了扳機。
然而隻聽到“噗”的一聲,從白忠木的眉心,一朵血花綻開,他的扳機扣了一半,又回到了原位。白忠木前後搖晃了下,最終還是朝前撲去。蕭崢在他倒下前,一把從他手裡抓過手槍。這時候其他毒販還沒有反應過來,蕭崢在地上一個翻滾,到了張秀文的身側,他毫不猶豫,連開兩槍,分彆擊中抓住張秀文的兩個毒販,拉住張秀文的手,衝向了平房之內。
有幾個毒販,舉槍對著張秀文和蕭崢的身上射擊,然而土路旁的小林子裡,消音器“噗噗”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些毒販要麼還沒來得及射擊,就已經斃命;要麼在射擊那一刻,被擊中,子彈打飛,並沒有擊中張秀文和蕭崢,反而射中了平房的土牆,不過,那一瞬間,生死依然隻是一線之隔。
當蕭崢和張秀文奔入屋門的時候,一名護衛從平房裡奔出來,兩名護衛分彆從林子和灌木中奔出來,與毒販硬剛起來。好一陣“叮叮”“噗噗”之聲,外麵的世界終於歸於平靜!
張秀文、阿格大娘、巴莫大爺相互間你看我、我看你,完全說不出話來。說到底,阿格大娘、巴莫大爺隻是普通的少數民族山民,張秀文是從貧困家庭中成長起來的乾部,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生死一線的槍戰。驚懼之餘,隻覺一切都如此不真實。可是,在這個國家的邊境,在正常人無法望見的領域,生死的爭奪,正義和邪惡之戰,卻是每天都在發生!不知有多少鬥士為之灑鮮血、付出寶貴的生命,也不知道多少邪惡的力量被消滅,才得以維持如今世界的平衡!
蕭崢對張秀文、阿格大娘、巴莫大爺道:“你們先休息下。我去看看。”坐在蕭崢身旁的張秀文,忽然一把拉住了蕭崢的手臂,囑咐道:“你一定要小心!”張秀文都沒有稱呼他“蕭部長”,在張秀文心裡,經曆了這一場意外,這一番生死的搏鬥,蕭崢在她心裡的地位,無人可以替代,什麼稱謂都無法表達她對他的敬意和仰慕,所以,隻稱呼一個簡單的“你”。
蕭崢點頭一笑道:“放心。你幫助照看一下阿格大娘和巴莫大爺。”張秀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就道:“好的,我知道!”
蕭崢又重新走到了屋外,毒販已經儘數倒下,有的在呻吟著。其中一個護衛問道:“蕭書記,那些活著的,留他們性命嗎?”蕭崢朝他看了一眼,道:“你們是我父親派來的,就問我父親吧。”護衛馬上道:“是。”蕭崢回入了屋子。護衛馬上給蕭父打電話。
蕭榮榮一聽竟然有一批毒販要殺自己的寶貝兒子,怒火差點把自己的頭發點燃,他道:“留下一個,就是留下一個禍患!這還用問我嗎?”護衛馬上道:“是,少爺!”於是,這些人,一個也沒留!
護衛又回到了房子裡,請示蕭崢:“等會,這些人是我們來處理,還是等公安來?我們也可以很快處理,可以讓他們無影無蹤。”
蕭崢道:“通知當地公安!剿滅這些毒販,可以形成震懾效應!”蕭崢不想在暗地裡處理這些人,而是要光明正大地讓人知道,雲貴之地與他們這些毒販勢不兩立!護衛又道:“是!”
蕭崢轉向張秀文道:“張書記,外麵的毒販已經被處理了。現在,麻煩你打個電話給派出所吧,讓他們過來。”張秀文很是吃驚:“你的護衛,好像都不是平常人,讓派出所介入,沒有關係嗎?”
蕭崢道:“沒有關係。正當防衛,怕什麼?”張秀文點頭道:“好的,我這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