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馬越走向父親的過程中,司馬中天一直沒動。但是,當司馬越一到對方的陣營,他馬上躲到了武裝者的身後,司馬中天這才哈哈一笑,朗聲道:“蕭榮榮、肖興世,束手就擒吧!”
他這話一出,從他們身後瞬間出來近二十名武裝者,槍支重又對準蕭崢等人。蕭榮榮喊道:“司馬中天,這就是你說的‘講信用’嗎?你這隻老烏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司馬中天對蕭榮榮所罵的話無動於衷,笑著道:“兵不厭詐!隻有愚夫才會一味講所謂的信用,真正的強者,從來都是隨機應變!放下你們的手槍,舉起手來吧!”
“你們不要亂來!我也會開槍。”蕭崢將槍支對準司馬中天、司馬越的方向,可馬上有武裝者擋在了司馬中天、司馬越的麵前。司馬中天喊道:“你就一支手槍是打不中我的!”
蕭榮榮衝大家喊:“快上車。”肖興世也衝他們身後的駕駛員喊道:“快啟動汽車。”他們都希望在蕭崢與司馬中天打嘴仗的時候,能馬上跳上越野車。然而,在車前的駕駛員卻一動不動。
司馬中天笑道:“這些車子都是我安排的,會聽你們的嗎?”司馬越喊道:“蕭崢,你馬上放下手槍,否則我們這邊就要射擊了。”司馬中天至今還沒有下令射擊,隻是因為不希望肖靜宇受傷,他還要拿肖靜宇的血去喂血樹。
肖興世道:“司馬中天,你剛才還說不想把事情搞大。現在不怕了?”司馬中天哈哈笑道:“我不妨告訴你們。剛才,我們用蕭援小家夥的血,喂了我們家族血樹,還真的有用。血樹吱吱地蛻變了,以後我們家族必將興旺發達、主宰中華,我還怕什麼?”司馬中天已經有恃無恐。
肖興世隱隱地感覺不妙,他知道司馬中天一直在搞血樹崇拜,這樣的人腦子和想法.會異於常人,什麼沒底線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今天他既然對他們公開血樹的真相,恐怕是不會放過他們了!
“給你們三秒鐘考慮!”司馬中天喊道:“要是不放下手槍、不投降,我們直接掃射!”槍手逼近了蕭崢他們,並且呈扇形分散開來。可蕭崢也不會放下手槍,因為他知道,司馬中天出爾反爾,投降也是死。他將手槍對準司馬中天的方向,就算打不著他,也要打!
“三……二……”
蕭崢還沒有放下手槍,眼看司馬中天要數最後一個數字!槍手們已經準備就緒……忽然之間,從陰陽湖的堤壩之下,響起馬達的轟鳴,四輛越野車一下子躥上大壩,從上麵下來一批荷槍實彈的人,他們身穿衝鋒衣,分不清是哪裡人。
這些戰士一下子奔到蕭崢他們身邊,擋在麵前,一下子也有二十來人,與司馬中天等人形成了對峙!司馬中天、司馬越等人都愣了下。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時候,先前給蕭崢等人開車上山的駕駛員,走出來,朝司馬越他們的方向喊道:“剛才我們不動,並不是因為我們是你們的人。+坐者威信一三叁二五柒二零二二三,我們隻是在等援軍!要是你們想掃射的話,我們就相互掃,看誰掃得過誰!要是不敢的話,那我們現在就走了。”
有了援軍斷後,蕭崢、肖靜宇、蕭榮榮等人全部都上了車,兩輛車子直接掉頭奔向山下。這突然的變故,讓蕭崢、肖靜宇等都是又驚喜、又意外。
這時候,肖興世和蕭榮榮、蕭崢、肖靜宇和孩子在一輛車子上。肖靜宇一上車,便開始檢查孩子,果然,蕭援白嫩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傷口卻觸目驚心,再看孩子蒼白的臉,肖靜宇心如刀割。駕駛員回過頭來,說:“我們接到了淩首長的指令,讓我們要儘一切辦法保護好你們!可還是讓你們受驚啦。”駕駛員所謂的淩首長,是肖興世曾經的部下。
肖興世在飛機上曾給人發短信,肖靜宇當初就注意到了,沒想到肖興世聯係的人,正是部隊的某位首長,竟然以這種出其不意的方式幫助了他們。肖興世對駕駛員道:“已經很好!”
蕭榮榮在旁道:“親家,這次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肖興世笑了笑道:“都是以前的兄弟幫忙。”蕭榮榮道:“人生多幾個這樣的兄弟才爽快!”
車子在山道上飛速往下奔,直插亞地牧
場。
淩首長的人也從玉山峰上安全退下來。畢竟他們都是部隊經驗豐富的戰士,與司馬中天所帶的人可謂勢均力敵,要是開火,死傷恐怕也是半斤八兩。司馬中天是個精明人,這種討不到好、甚至會危及自己和兒子生命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看著蕭崢一方的人安然撤離,司馬越很有些不服氣:“父親,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司馬中天道:“當然不會。我還安排了人,在空中等待他們!”司馬越一驚:“還有後手?”司馬中天本來想留下肖靜宇,可既然留不住,就打算乾脆就不留了,反正血樹已經吸到了蕭援的血,開始蛻變,無非就是慢一點而已!
蕭崢等人在淩首長派來的戰士護送下,安全抵達了亞地牧場,飛機沒有被破壞,正等著他們。眾人與戰士們道彆,表示了感謝,然後上了飛機,為確保能儘快離開此地,馬上起飛了。戰士們完成任務,也就沒有久留,開始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