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似乎挑起了他的激情。他重新回到了床上,與陳虹繼續享受起了身體的快樂。
蕭崢道:“好,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吧。”
剛放下手機,陳虹就已經轉過了身來,問:“手機靜音了嘛?”蕭崢這才將手機置入了靜音狀態。奇怪的是,剛才張益宏的電話非但沒有讓蕭崢覺得掃興,反而似乎...
陳虹道:“沒錯,我也同意你說的,性格本身沒有優劣。但是,跟著領導的人,性格要求還是有講究的,最好是能機靈一點的人。像張益宏這樣的就不一定合適。”
蕭崢不能完全同意陳虹的說法,但也不好反駁她。的確,要是秘書機靈一點,那麼領導就能輕鬆一點。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重新冷靜了下來。半靠在床上,陳虹問道:“剛才張益宏打電話來什麼事情?”蕭崢道:“他是來感謝我的,肖市.長讓他跟著她工作,以後是有機會擔任市府辦的副主任的。”陳虹望著蕭崢:“又是你推薦的嗎?”蕭崢點頭說:“是啊。”
陳虹回正了腦袋:“說實話,你推薦的張益宏我並不看好,他這個人太不會了,你推薦給肖市.長,到時候他到底能幫上忙,還是會添上亂?都還不知道。你推薦的人不行,肖市.長恐怕就會責怪你。”蕭崢卻不以為然:“每個人的性格
都不一樣。性格本身沒有優劣,關鍵是如何用好這種性格。”
陳虹說了許多,並非沒有道理。
蕭崢目前擔任了常務副縣.長,各種工作任務開始壓到了身上來,配備協助工作的副主任和專職聯絡員,已經是當務之急,否則他根本就會分身乏術。
陳虹又問:“你自己的呢?你還沒有正式的秘書和幫你聯係工作的副主任吧?”蕭崢隻能說:“還沒有。”陳虹:“你把沙海借調上來,是想要用他的意思吧?”蕭崢也不隱瞞自己的意思,就說:“本來有這個意思,可沙海自己好像並不是太積極。”
陳虹道:“那你還把他留在身邊乾什麼?秘書這種人,一定要主動貼上來要當你秘書那樣的人才行。不積極的,寧缺毋濫。要是早征求我的意見,一早我就反對你借調他上來。他這樣的人,在鄉鎮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思進取,到現在還是一般乾部,是閒散慣了的。我知道你看在他是鄉鎮同事的麵上,想要拉他一把,他難道看不出來嗎?他為什麼不表態?不就是因為懶散的心理在作祟嗎?不想付出,就想這麼耗著!這種人,就是古人說的‘扶不起的劉阿鬥啊’,不值得你為他付出時間的。否則你會把自己累個半死的……”
陳虹覺得已經說到位了,於是轉移話題:“對了,我之前聽到你在電話裡和張益宏說到了賺錢,翻倍什麼的,那是怎麼回事啊?”
蕭崢想起來了,道:“哦,他說,現在鏡州在流行‘放炮子’,很多機關裡的人把錢給‘莊主’,一個月拿回來的錢,就翻倍了。”陳虹起勁地問道:“是啊,我也聽說了。現在機關裡有幾個錢的人,都在把錢放出去,聽說利息很高。我本來也是想要試一試的,不過我到鏡州不久,沒有路子。聽人說,要拿到那麼多的利息,就一定要有路腳才行。一般人有錢,想要給莊主,都找不到莊主在哪裡。”
蕭崢道:“我再考慮考慮。”陳虹道:“蕭崢,我也不想逼你做什麼決定。但沙海這樣的乾部,真的是不適合當你的秘書。除了他本身積極性不高之外,還有要個原因,不知你考慮到了嗎?那就是當初你們在鎮上是同一批,可現在你當常務副縣.長,他卻當你的秘書,他的自尊心肯定很受傷的。表麵上他不表現出來,可他心裡是不是在嫉妒你、在恨你,你能知道嗎?”
這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蕭崢不再說話。
蕭崢覺得這個事情更加蹊蹺了:“有這樣的事情?”陳虹道:“是啊,難道張益宏有路子嗎?要是有,我還真想把手頭的餘錢放出去呢,能賺一點也好。”蕭崢卻道:“你現在是組織部的辦公室主任,參與這種事情恐怕不妥。”陳虹不以為然:“有什麼不妥的,不偷不搶,錢放著是貶值的。”
陳虹平時吃飯是食堂,周末回到家是吃老爸的,房子是蕭崢貸款買的,她的錢除了買衣服和化妝品,其餘基本就不用了。所以,她的積蓄也有二十來萬了。但她並不覺得錢多,能賺的話,她還是希望能錢生錢。
蕭崢道:“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先看看再說吧。”陳虹道:“這你就不懂了,賺錢的機會,稍縱即逝,你現在不抓住。可能一眨眼這個機會就沒了。張益宏不是說要請你吃晚飯嗎,這樣吧,今天傍晚我們就去鏡州,反正我明天也要上班的,讓張益宏請我們吃飯吧,到時候正好了解一下那個‘放炮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