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先生送上一點美酒美食,就當是老朽不合時宜的行為吧。好了,不打擾了!”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蕭貴貴感覺這個老頭,有些奇怪。這人能住得起西子湖畔國賓館,送得起羅康紅酒和法蘭西灰鵝肝給彆人做宵夜,可見也不是普通的富人了。蕭貴貴在家族內負責的是項目,做生意講究的是互相交換。說不定像隔壁老頭那樣的人,會是潛在的大客戶?誰知道呢!
要是自己不僅吃了人家的美酒美食,還為家族帶去一個大客戶,明天回到華京,在大哥蕭富富、四妹蕭華華麵前,就可以大吹一番牛皮,怎麼樣我去了一趟西子湖,收獲很不錯吧?
想到這一層,蕭貴貴重新拿起酒店座機話筒,回撥了過去。好一會兒,對方才接起了電話,蕭貴貴道:“我是住在隔壁的蕭某,先生您送的宵夜,我一個人實在是吃不完、也喝不完。要不一起來喝一點?今天是大年夜,總要守歲的嘛,與其一個人,不如兩個人,說不定,我們還能相談甚歡!”對方說:“既然先生邀請,我是盛情難卻。稍等我就過來。”
對方雖然說稍等,可過了半個多小時才過來,是一個西裝革履的手下送過來的,看到蕭貴貴開門了,這位老先生就對手下說:“過一小時來接我吧。”手下點頭離開,這位跟先前一樣打扮的老先生就隨同蕭貴貴進了房間。
兩人坐下,蕭貴貴給對方倒上了羅康紅酒,說:“這
酒很不錯。”老先生道:“隻要你不嫌棄就好。”蕭貴貴看著對方,問道:“先生,您貴姓?是哪裡人?怎麼會在這大年夜來這西子湖?”老先生道:“我啊?我叫司馬中天,一直僻處疆土啊。這番是來杭城看看兒子。可是兒子還在忙,要更晚的時候才會過來!”
司馬中天?這個名字讓蕭貴貴為之一震!司馬家族從疆土發跡,如今產業和勢力已經遍及全國、深入華京!其背後的實際操控人,就是司馬中天!與華京蕭家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競爭關係!蕭貴貴忍不住就想確認一下:“司馬先生,您就是在疆土身居要職,您兒子在江中擔任組織部長的司馬中天先生?”
司馬中天點頭一笑道:“是我。”蕭貴貴不由站起來,伸出手:“久仰了。司馬先生和您兒子,我都是如雷貫耳,沒想到今天這麼巧,有幸和您同住一個賓館。”對大人物,就是蕭貴貴也必須得客氣一點。司馬中天並沒有站起來,依然穩穩地坐在沙發上,和蕭貴貴握了握手道:“客氣了,我和我兒子也就是普通人!”
“司馬先生,那您客氣了!”蕭貴貴道,“您這樣的大人物,可不是隨便能碰上的。今天這個宵夜,應該是我請才對。”“這可不行。”司馬中天道,“我請吃這個宵夜,無非就是覺得這大年三十的,能住在隔壁,也算是一個緣分,所以才請的。所以,千萬彆跟我客氣。”蕭貴貴也點頭道:“那就謝了。”
司馬中天又問道:“不知您貴姓?”蕭貴貴想到司馬家族和自己蕭家存在一定競爭關係,告訴真姓恐怕有點不妥。可要是騙人家,像司馬中天這樣的人物,估計一查就能知道,所以還不如說實話。要是司馬中天知道自己姓什麼,露出不悅,表示不願意再繼續交往,那麼這頓宵夜他自己買單也就算了。
因而,蕭貴貴道:“我姓蕭,叫蕭貴貴。”司馬中天一聽果然神情就大為不同了,他看著蕭貴貴,用手指點了點他說:“華京蕭家!”蕭貴貴笑著點頭:“是的。”司馬中天道:“我認識你們老家主蕭易老爺子,不得了的前輩啊,我可是敬仰得很!我在部隊裡,能提拔得這麼快,不誇張地說,也有一部分是蕭老爺子的功勞,隻不過蕭老爺子不一定記得我罷了。”
蕭貴貴有些奇怪,因為他從來沒聽老爺子說起過,“是嗎?”司馬中天點頭道:“是啊!我記得不錯的話,蕭老爺子有四個子女,分彆以‘富貴榮華’取名。你說你叫‘蕭貴貴’,那就是排行老二了!你說這個世界小不小?今天竟然和你隔牆而住,一起過大年。”蕭貴貴也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充滿各種機緣巧合啊。我榮幸之至。”
司馬中天又道:“最近,你們蕭家又是‘因禍得福’啊,當然這個‘禍’,指的不是你們家族,而是蜀中的地震。這個‘福’,是地震幫你們以前投資的金礦,震出了一條新的礦脈啊!你們蕭家,就是什麼也不做,單靠這條金礦礦脈,也可以富過百年了!”
金礦礦脈?這個事情,蕭貴貴可是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