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一下子都無法適應,味蕾和嗅覺都受到了強烈的衝擊,眼淚都被刺激了出來。
“哇!這酒!”蕭崢忍不住砸吧了下嘴,“這酒好啊!”也已經喝過一口的劉士森讚道:“上口夠勁,回味悠長!”方婭也喝了一口,起初她並不覺得這種裝在塑料壺裡的酒,能有什麼口感,可喝了一口之後,發覺還真的有點意思,不由地端著塑料杯,放到眼前看看,就算在這種非常煞風景的塑料杯中,這酒也微帶金色,無比透明,沒有絲毫渾濁之感!方婭道:“這酒還真有特點。”
兩省的領導都認可這酒,就說明這酒,是真的與眾不同。畢竟,劉士森在華京的酒場上也算閱儘千帆,方婭也是一直在上層的圈子裡,也是各方麵都頗有見識的。
可剛剛蕭崢的感覺,卻是被刺激到了,都顧不上細細品味金液糜子酒的至味!還覺得這金液糜子酒恐怕並不像說的那麼好!但是,剛才劉士森和方婭都認為不錯,那應該也不會是假話。蕭崢又低頭,將塑料杯口放在嘴邊,又喝了一口,這次就不覺得那麼辣了,反而感到辣味之後隱藏的柔順,糜子的糧食香味,依稀還有種曾經照射糜子的陽光味兒,也一同被激發了出來!
果然是因為好久沒喝酒,第一口酒有些不適應了。可第二小口,味嗅覺的適應度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才感覺到這金液糜子酒是真的很有點門道兒!
蕭崢曾經喝過茅酒,還記得那時候到陳虹家去,沒有茅酒或者五糧酒,是進不了家門的。所以,蕭崢對茅酒和五糧酒的口感都相當熟悉!後來,擔任不同層次的領導乾部,當然也不可能每次都是茅酒和五糧酒,後來他也嘗過國酒、青花、竹葉、劍南、老汾、豐西等等名酒。這金液糜子酒的口感,一點都不比那些酒遜色,甚至比其中有的酒還要好一個檔次。要知道,這金液糜子酒除了老爺子的基酒,勾調的原酒還不夠豐富,要是假以時日,等他的原酒越來越豐富之後,味道肯定會更加好!蕭崢也不由道:“這真的是不錯的好酒。”
金泉生笑著道:“三位領導都認可寶源縣寶礦村的金液糜子酒,咱們這酒以後的銷路一定不會差的了!”納俊英笑笑道:“那是肯定的,我們以後接待用白酒,就用這金液糜子酒,金書記不會有意見吧?”“我能有什麼意見?”金泉生道,“能經常喝到這樣的美酒,我還求之不得呢!”
哈妮麗也喝了這酒,也能辨出這酒不一般。這時候,她站起來說:“各位領導,先不要再斟酒,等我一下!”說著,哈妮麗站起來,去取了一套精致小酒盅來,說:“喝這麼好的酒,就得用好一點的酒盅,這樣才儘興。”酒又斟上,蕭崢端起酒盅,說:“剛剛大家敬我,現在,我敬大家一盅。”
“這可不行。”劉士森道:“我們可是大老遠跑來,和你喝這第一頓酒的。你不能用一盅酒把我們一圈人給打發了吧?你得一杯杯來敬酒。”蕭崢也是一個爽氣的人,笑著道:“好。”端起酒杯,不是先敬劉士森,而是先向著方婭道:“方部長,我曾說過,恢複喝酒之後的第一頓酒和你一起喝,今天成為現實,我先敬你一杯。”方婭也笑著端起酒杯:“難為你還記得,看來我沒來錯。”目光盈盈間,笑似玫瑰花兒,濃烈又迷人。
蕭崢最怕方婭這樣的笑容、這樣的眼神了,剛才幾口酒下去,蕭崢的血液明顯加快。這一年多沒喝酒,讓蕭崢對酒精特彆敏感,好似喝了這一點點,就有點上頭。眼前,笑顏如花的方婭,毫無疑問是此間最為出眾、迷人的女子。更何況她是唯一專程從江中跑來看自己的人,心頭也不免柔了柔。但是,他馬上提醒自己,有些情緒在酒精中很容易被放大,要是控製不好這點,還是不要喝酒的好。??í?U⑦⑧⑨.??M
這麼一想,蕭崢冷靜了不少,他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方婭很快又給自己杯子裡斟了一杯酒,道:“我再敬你一杯。大老遠從江中趕來,這杯酒還是要敬你的!”蕭崢沒有辦法拒絕,隻能答應:“好”,便又和方婭喝了一杯。
接著,他再來敬劉士森。劉士森道:“這麼久沒喝了,我們也應該喝兩杯。”蕭崢想到,自從認識劉士森以來,他真是給了自己很多幫助!這兩杯酒,肯定是要喝的!蕭崢和劉士森也喝了兩杯。納俊英在一旁看著,勸道:“蕭市長,您慢點,先吃點東西再喝,不然容易醉了呢!”哈妮麗用一雙公筷將一條烤鯧魚夾到了蕭崢的盤子裡。這些天,她明顯感覺到蕭崢對她的關心。她很清楚,要是沒有蕭崢的關心,沒有任永樂的幫助,自己還走在一條錯誤的路上,在疆土的老家,整天聽著養父母的嘮叨,乾著永無出頭之日的家務和農活。而今天,要是沒有蕭崢他們,恐怕自己會被養父母和弟弟打得不成人樣。哈妮麗心裡對蕭崢的感激無以複加,接著,她又將一碗羊肉湯端到了蕭崢的麵前:“蕭市長,您多吃點、喝點,這樣可以養胃。”
蕭崢笑著點頭,吃了點魚,又喝了碗羊湯,然後又端起了酒盅來敬金泉生、納俊英、任永樂等人,最後還敬了哈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