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漢治朝方婭等人點了下頭，表示這就是他的意思，隨後轉向了得意國方，說：“三位司長，不好意思，我們的談判被打斷了一下，現在我們重新開始。”他的意思是，不管方婭同不同意，他現在都不會接待他們。
得意國方麵的三位司長，也點了下頭，不打算去管方婭他們。
然而，方婭及其同伴並沒有轉身而去，相反，方婭道：“塗團長，從此刻起，你不用再履行政府代表團團長、代表職務了。來，我們組織部的領導宣讀一下任免文件吧！”
這次，和方婭一起來的，還有華京組織部的一位副部長，職級比方婭低，因而跟在她的身後。這會兒聽到方婭如此說，他就走到了方婭的右側。
因為桌上幾乎坐滿了開會的人，這位副部長也就不坐下來，從下屬手裡接過文件，宣讀起來：“華京決定：免去塗漢治同誌赴得意國政府代表團團長、談判代表職務；任命蕭崢同誌為得意國政府代表團團長、談判代表！……宣讀完畢。”
整個政府代表團一片嘩然。
商務部外事司長站起來，將華京組織部副部長宣讀的內容，對得意國的談判人員翻譯了一遍。這些得意國談判人員也都非常驚訝，相互之間你看我、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