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忍不住的,路明非開口問了起來。
“後來?後來那就是人類無法滿足的貪欲深淵了。”
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路鳴澤淡淡開口。
“在自己生命即將走到儘頭時,因為不甘就這麼的死去,伊邪那岐將藏骸之井內的聖骸取出,盜取白王遺留下來的力量,就此化身成了第一代八岐,但在最後,須佐之男殺死了八岐。再後來,身為三神官之一的須佐之男被聖骸蠱惑且寄生,融合了聖骸之後龍化為了新生白王·八歧大蛇,第二代八歧就此出世,當代的天照和月讀模擬出究極言靈·歸墟和言靈·濕婆業舞,用高天原作為新生白王的棺材,把古城和複活的白王都一同沉入了太平洋。因為前後兩次這種白王給自身帶來慘痛的教訓,於是後來的蛇歧八家以阻止神複活為己任,拚了命的也要阻止白王的複蘇和歸來,哪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斬斷那位白色的皇帝再度歸來的可能……”
喝了口杯中紅酒,路鳴澤略微的聳了聳肩。
“因為在蛇歧八家的眼中,白王的歸來會毀滅一切,乃至是世界。”
“……不是,這個和白王沒關係吧?”
在心中仔細的琢磨了一下路鳴澤所講述的這些史實之後,路明非一臉古怪。
“說什麼被聖骸蠱惑什麼的,這明顯的是在為自己的貪欲而找借口吧?這兩次八歧大蛇的誕生和複蘇,分明的就是因為人類的貪欲而產生的災禍啊?”
“看,連哥哥你都能看得出來,但是蛇歧八家裡的那些人,卻就是不信。”
在口中稍微的笑了笑,路鳴澤的語調重新的恢複到了最初時那種慵懶。
“那些複蘇的八歧,根本就不是白王,充其量隻能算是因為白王的力量而誕生的某種衍生物……不過人類可不在乎這些。”
“等等,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枳她現在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路明非的臉色在一時間內略顯的有些微妙。
“沒錯,她現在並不完整,這種不完整並不僅僅隻是體現在“權”上,更是體現在了“力”上。”
轉過頭,路鳴澤看了他一他。
“權與力的概念,相信哥哥你應該已經理解了,她現在就是缺少了“力”,同時“權”這方麵上也所剩無幾,在“力”這一方麵上,源自於【聖骸】,而在“權”這一方麵上……”
說到這裡時,路鳴澤隻是笑了笑,沒有選擇再繼續的說下去。
——在這世上,能夠壓製他的東西並不多,曾經重創了黑王尼德霍格的那把弑神之兵,算是其中一個。
“所以呢,你大晚上的特意跑來和我說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路明非開口問了起來,一下子接收這麼多信息,讓他腦海中的思緒多少的顯得有些混亂。
“雖然你之前說了那麼一大堆,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枳在蛇歧八家這邊過的還是挺不錯的吧?”
“最開始就說了,隻是晚上睡不著,所以過來串門找哥哥你聊下天而已。”
略微的聳了聳肩,路鳴澤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哥哥你不是一直都挺好奇她的過去和日本這邊的神話曆史嗎?恰好我知道一些事,所以就專程來和哥哥你解惑了,同時順帶的做上一個推銷。”
“……推銷?”
“代表白王“力”之一麵的聖骸即將複蘇,而那個曾經統治了世上一切的黑色陰影,也將在不久後的未來重新歸來……我們已經沒時間了。”
轉過身,路鳴澤定定的看向了他。
“所以了,哥哥,你到底準備在什麼時候才能做出選擇呢?”
ps:早上好(づ●─●)づ
晚上突然間頭疼,本想眯一下起來碼字的,結果睡過頭了……應該有些發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