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軀……和赫爾佐格那樣子的？”
回憶起之前赫爾佐格展現出的那種猙獰外貌，沐輕枳臉色不由得微微一黑。
【不，是另外一種，很帥的。】
“少來，我都見過那麼那麼多條龍了，我就沒見過哪條龍的龍軀和帥字沾邊。”
單手放在膝蓋上托著下巴，沐輕枳翻了個白眼。
“彆忘了，在之前的時候，你還說黑王是個肥鯰魚來著，就跟小鯉魚曆險記裡麵賴皮蛇的手下肥鯰魚一樣。”
【你信不信，隻要我說一個詞，你絕對會認同伱的那個龍軀很帥。】
“哦，不信。”
【白嫁，青眼白龍。】
“………”
【龍族的曆史裡，白王以她的美貌聞名於世，這可不是什麼野史上的記載。】
“……你弄的？”
【不，你自己捏的，你就說帥不帥吧。】
“………”
【無論如何，在那麼一個時間點那麼一個地方降臨到這個世界的你，都是會絕對成為白王的。白王的誕生是果，而因是在遙遠的未來，也就是現在，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因果規律。】
“唔……聽不懂。”
稍微的想了想後，沐輕枳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龍族世界的主體不在過去，那時我們所處的時代是在遙遠的上古曆史，但是這個世界的故事不會發生在那個年代，所以過去就必然是果，而未來才是因。】
很有耐心的，係統開口解釋了起來。
【通俗點講，就是這個世界命運的慣性，在你成為白王之後，就算是你有意識的去避免自己被黑王囚禁並且殺死這個結局，命運也會推著你走到本該正確的道路之上，因果顛倒，過去果，未來因。】
“就是說不管過程如何，結果都已經注定了是吧？”
抬頭看著麵前那個龍骨十字，沐輕枳撇了撇嘴。
“雖然說我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是不管我怎麼做，都無法避免那個結局的到來……說不定我的叛亂還是被迫黃袍加身？”
【唔……很有可能。】
在稍微的思考了會後，係統給予了她肯定。
【我在你成為白王之後的最開始就已經沉睡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所以你想尋求答案，也隻能問你自己。】
“我自己？”
反手指著自己，沐輕枳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根本就沒有那些記憶好不好？白王聖骸倒是給我傳了一些古怪的記憶圖像，但是那也未免太散了吧？”
【你之所以會喪失那段記憶，主要是你整個人被拆分的太徹底了，“權”與“力”被你自己分割，“力”的部分成為了白王聖骸，而“權”的那部分，則化為了【昆古尼爾】，你最後留存下來的，隻剩下了最純粹的精神。】
“……所以？”
【你被分的這麼細，能夠不成為一個智障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強求個啥？】
“不是，你難道就沒有個備份嗎？”
抬起頭，沐輕枳略有些不滿。
“比如說記憶拷貝備份什麼的，對於係統來說，這應該是屬於基礎功能吧？”
【都說了，第一次當係統，擔待一下……至於備份什麼的，你以為我現在這麼虛弱是因為誰啊？】
係統在口中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