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掉標誌性的炎發灼眼,下方那位黑發少女和方才那位天壤劫火新的契約者幾乎一模一樣,但真正讓他確定對方身份的,還是對方身上穿著的夜笠以及手上拿著的贄殿遮那,那很明顯是出自於那位大人的手筆。
如果不是那位炎發灼眼現在被愛染兄妹暫時的阻在了後頭,他差點以為對方已經繞過他提前來到了這裡。
……原來在他離開星黎殿的這幾百年間,貝露佩歐露就已經不聲不響的弄出了這麼大的驚喜了嗎?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和我回去。”
看著下方那位黑發少女,沒有要繞彎的意思,修德南沉聲開口。
在天壤劫火不敢隨便將力量借與對方的前提下,對方現在應該是沒什麼戰鬥力的,就算是天壤劫火現在真的借了力量,他也可以在近距離下仔細觀察,兩者相較怎麼都不虧。
“怎麼,這就是你對盟主說話的口氣?”
看著天空上那個像極了遊戲王裡麵有翼怪獸奇美拉的怪物,拿著贄殿遮那,沐輕枳撇了撇嘴。
雖然說按照設定,她現在是不能再使用夏娜那一係的力量,甚至連火焰之翼都無法幻化,但這可不代表他就沒什麼反抗之力了。
“盟主……你?”
似乎是也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不客氣的回答,修德南不由得稍微愣了愣。
化妝舞會,永遠且有且隻有一個盟主,那就是祭禮之蛇大人,在屬於自家大人的意誌還尚未被牽引回來的前提下,對方明顯還沒有成為大人的代形體。
“對啊,老蛇答應過我的,他說很看好我,所以邀請我成為萌主。”
一邊將贄殿遮那重新收回夜笠,沐輕枳滿口胡謅。
“等到時候,你們通通都是我的手下,你這個當手下的,怎麼敢對萌主無禮?”
借助方才時的接觸,係統已經在動身去往兩界夾縫中祭禮之蛇真身所在的“永遠的陷阱”的路上了,
隻要能夠和老蛇之間取得聯係,她就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說服對方,所以眼下倒也不算是亂說了……大概。
修德南:“………”
“算了,伱還是和我回去再說吧。”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眼下和對方無倫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微微的搖了搖頭,修德南直接俯身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就算是眼下沒有【神鐵如意】在手,他的實力也是頂尖,而對方剛才都把武器給收了起來,又能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在他看來,對方這番做法純粹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後方的炎發灼眼和悼文詠唱者趕來……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對方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對方抓走,然後帶回星黎殿之中,一切就是這麼的……簡單?
身形猛的在半空中來了個急刹,看著麵前那翱翔在天際的美麗白龍,修德南一臉愕然。
他自身就是變形這方麵的專家,所以對於這種化身之類的自帶法很是熟練,比如說像悼文詠唱者變化成的巨大狼熊,就是屬於此例。
可像麵前少女此刻變化的這條白龍,在他的感知中卻並非是什麼自在法的幻化,而是切切實實的本體。
但是……怎麼可能?
一時間內,修德南頗有些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