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年齡階段的不同,人的想法也會持續同步的發生著更改和偏移。
……比如說宇智波鼬。
在之前時,宇智波鼬他極度厭惡戰爭,討厭和戰爭相關的一切,在身上背負著來自來自於家族的沉重壓力和期待之下,連帶著他對家族本身也變得淡漠起來。
除了自己的弟弟佐助之外,他唯一交心的存在,也就隻有宇智波止水了,對方持有著和他相同的觀念,同時還有在他陷入來自於戰場上的恐懼夢魘時鼓勵並且開導他,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可以說是他的心理支柱都不過。
……當然,這是在之前時。
在現在,於不知不覺間,他心中又跟著多出了一個極度重要的存在。
起初他的想法倒是很單純,隻是震驚於女孩那十倍於自己的努力以及那不不落於自己的天分而想要與對方相結交,但是在後繼相處的過程中,他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對方改變了太多。
於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就像是太陽一樣,在照亮了他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尤其是呆在對方身邊時,他總感覺自己心中會變得特彆寧靜,就仿佛像是被治愈了一般。
與此同時,受對方平日話語中潛移默化的影響,他的很多觀點都跟著於無形中發生了改變。
……或者說是對方刻意為之?
之前兩人一起訓練時的閒暇時分裡,對方會特意的開展一個什麼辯論賽,然後兩方各執觀點發言,看最後到底誰能夠駁倒誰。
這種辯論賽涉及了方方麵麵,有的大到關於整個忍界的局勢和戰爭的正義與邪惡,有的卻又直接關係到了他們的身旁直接評論起了曆代火影的功過。
對方似乎毫無顧忌,不管什麼話都敢說,有些話更是到了他聽了都要感到心慌的程度。
……這種辯論賽,他一次都沒贏過。
就算是後來有了宇智波泉的加入,他們兩人麵對對方一人,依舊是被駁的無話可說。
在對方那邊,全新的觀念湧入了他們的心中。
他們知曉了目前隻局限於一村之地的火之意誌的狹隘,也知曉了戰爭從沒有勝利者可言,他們的視線從忍者之上下放,最終投入到了平民的身上。
——論起眼光,他差對方太多了。
看著前方自拐角處走出的身影,在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宇智波鼬止住自己發散的思緒站在了原地。
在自己的父親和根部進行交涉前,於自己父親的幫助之下,他已經提前潛入到了根部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父親對自己施了什麼術,但是他這從頭到尾一路走來,卻是一路如出無人之境,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把他當成了根部中人來看待,他的動作和話語都會相應的被合理化。
每一個人看到他都會把他當做不同的人,並且不會對他起任何疑心……比如說在之前時,他就被一位根部忍者給當做了油女取根。
明明他的身高服飾聲音都全然不同,但愣是沒有一人能夠識破他,所有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已經被他身上自家父親施加的術式給製幻。
……這種程度的幻術,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
雖然說宇智波是以幻術和火遁而聞名,但是在宇智波裡,真的會有這種離譜的幻術存在嗎?
就在宇智波鼬沉思間,在他前方,一位懷中抱著一大摞文件的女子匆匆的從過道那走了回來,在看到站在這裡的他時,女子先是有稍微的愣了愣,而後臉色頓時的就冷了下來。
(……被發現了?)
就在宇智波鼬遲疑間,那位女子就已經麵無表情的對著他這邊開口問了起來。
“團藏大人,請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