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也隻是個很普通的城市婦女,到白秀霞的辦公室,進門就指責道:“你鬨得這麼凶,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讓我們還怎麼給你說話?”
白秀霞生氣道:“你們給我說什麼話?這次是帶著刀來殺人的,你們還想讓我怎麼辦?”
“你不要聽外來的年輕人胡說我跟你說,過日子我比你有經驗,”那女人勃然怒斥道,“你現在不複婚,你對得起人家嗎?都是一個鎮子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把人家弄得身敗名裂,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馬上去區裡寫個保證書把人帶回來,過幾天複婚。”
“你是我什麼人?”白秀霞現在有了陸澤宇幫忙,就不怕這幫人道德綁架了,當場指著門外道,“出去,我跟你們這幫人再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那女人一看,便軟了態度說:“你也要給你想想,你都離了婚,算二手的了,你不複婚,這社會誰要你?彆人蠱惑你不複婚,人家又不會跟你過日子,這件事你要聽我們的,聽你爸媽的,你不要固執,要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
“程秉德沒權利把我開除掉,你們家也不是廟裡的判官,我的日子用不著你們再指手畫腳,我一個人過的比以前好,就用不著你們再給我當指路燈,何況你們還不是指路燈,聽你們的話,我還要不要活人了?”白秀霞起身把人直接推了出去。
那女人氣得不行,就在樓道裡指桑罵槐道:“有些人也太不要臉了,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剛一來就胡作非為,我倒要看這種人會有什麼好下場。”
陸澤宇還真不慣著她,出門站在樓道口指著那女人的鼻子罵道:“你是寂寞難耐還是孤枕難眠,非要把彆人想成你這種如饑似渴的潑婦?你要不要臉?你講不講法律?你又沒有人性?不是你女兒你就這麼坑人家?告訴你,就憑你這個家屬,程秉德就好不了。”
那女人要反駁,陸澤宇一巴掌抽了過去,雖然沒打到,但也把那女人嚇得不輕。
自從程秉德當了書記,這青陽鎮可還沒有一個人乾對她揮舞巴掌!
她怒視著陸澤宇,從嘴裡憋出一句話來:“你還有沒有上下尊卑?”
陸澤宇詢問:“誰知道這個潑婦在鎮子裡有沒有工作崗位?沒工作崗位,沒事就來拉是非,就來道德綁架黨的乾部,就對青年婦女進行封建思想洗腦,鎮婦女工作是怎麼做的?”
管婦聯和團委的副鎮長黃學麗連忙從辦公室出來,站在遠處和稀泥道:“陸書記,這件事婦聯也管過,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沒法再管啊。”
“就因為她是程秉德的老婆,就因為她有個當書記的男人,所以她違背婦女意願,強迫女乾部按照她的思路走死胡同,你們就可以置之不理了嗎?你能不能乾工作?”陸澤宇喝問,“不能乾說話,全鎮這麼多乾部,有的是不怕程秉德濫用權威的。”
他一來就打出了威名,如今又兼任了開發區領導,黃學麗哪敢惹他,隻好過去推著那女人,嘴裡說道:“你也給程書記想想,你這麼搞,程書記還怎麼搞工作。”
一時推著那女人滾蛋後,黃學麗跑到陸澤宇辦公室來訴苦。
她管過這件事,可結果就是在黨委會上被程秉德找茬罵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