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
何舞繼續說：“一個億就去。”
“你……”
製作人不敢相信何舞敢這樣獅子大開口，請章天韻的時候一整季也才千萬級！
所有歌手加起來都不到一個億！
“你彆忘了林毅是靠哪檔節目火的。”
製作人有些生氣地說：“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現在《歌手》遇到麻煩，你還敲詐？”
“彼此彼此。”
何舞回擊他：“你請諾亞、買水軍應該花了不少錢吧？怎麼，有錢給他們，沒錢給我們？”
那些錢和一個億相比隻是九牛一毛！
不等製作人反駁，何舞就歎了口氣。
“你也知道林毅現在在準備歐美總賽，根本沒時間參加任何節目。
看在以前合作過的份上我才給你報價，你卻說我敲詐，真是令人心寒啊。”
製作人：“……”
不管何舞說得多麼痛心，一個億都是在敲詐！
“何姐……”
他忽然改口，似乎想談談感情。
“彆。”
何舞乾脆的打斷他：“何小姐挺好的，我們沒那麼熟。”
剛和林毅簽約的時候，《歌手》製作人還是很值得她交好的。
可現在，林毅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上《歌手》是《歌手》的榮幸，她不需要再給誰臉麵。
製作人聽何舞語氣強硬，知道這事隻能談錢了。
“一個億太多了，一千萬，而且包贏。”
製作人覺得自己給的條件很厚道了。
一千萬一場，開演唱會都沒這麼賺錢！
而且還包贏。
雖然以林毅在國內的人氣，贏是大概率的。
但是萬一呢？
“諾亞可是冠軍候選人，林毅在國際賽未必會表現得比他好，想贏他，現在是個好機會。”
製作人語重心長的說：“林毅來踢館，我們賺了觀眾，林毅賺了名聲，觀眾賺了信心，百利而無一害。”
聽起來好像是這樣。
“不管林毅唱什麼歌都行？”何舞問。
“隻要是新歌，什麼都行。”製作人笑著說。
何舞嗬嗬。
這害處不就來了嗎。
雖然節目組可以暗箱操作票數，但如果雙方實力差距太大，觀眾肯定不服。
林毅贏了也沒什麼好處，反而會成為一個黑點。
而可以和諾亞打個平手的新歌，為什麼不拿去國際賽唱？
“不好意思，剛剛林毅跟我說他靈感爆發，需要緊急閉關，就算有人開價一個億請他也沒空了。”
製作人呼吸一窒，差點吐血。
他好好跟何舞談條件，結果何舞是在逗他玩？！
“不過，雖然我們林毅沒時間，但我們天後老板有，她願意看在過往情分上幫《歌手》一把。”
製作人急速飆升的血壓稍微穩定了一點。
他一開始想請的就是章天韻，既然林毅實在不給麵子，也隻能考慮章天韻了。
隻是諾亞那邊……
管他呢！自己的前途重要！
掛了電話，製作人聯係章天韻，卻沒想到對方的報價也特彆狠，一點沒有“看在過往情分上”的感覺。
“我會唱林毅給我寫的新歌。”章天韻說。
“成交！”
製作人咬牙，感覺自己的肉都被撕了一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