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要死!”
不同於喬鈺的蠻力,老周一個擒拿手、過肩摔、鎖喉、折四肢等等!
周武疼得嗷嗷叫,無力捶打地板,艱難道:“爸,你放開我爸,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
“就這樣說。”老周麵色不改道。
周武忍著疼說完。
老周那張臉越來越黑,“年底調令下來,我還有好幾個月待在這裡,你非得今晚跑來打斷我?
哦,你媳婦兒隨軍重要,我媳婦兒入夢就不重要?”
老周繼續一頓蹂躪。
周母中途醒過,聽到是周武的慘叫,伴隨著親兒子偶爾吆喝,便放心地沉睡了過去。
小金魚、淑慧也和周母一樣的反應。
翌日。
看著鼻青臉腫的周武,周母倒抽一口冷氣,“你昨晚咋惹到你爸了?”
“和我媽有關,你確定要聽?”
周母抬手,“打住。”
她一把年紀了,不想聽年輕人秀恩愛。
周武攤手,一副你看吧,你不聽都覺得我挨這份打挨得離譜。
淑慧忍著笑意,道:“今天不去訓練?”
“哦,我爸幫我請了幾天假。”
“那昨晚的事兒?”
“挨打不是白挨的,爸說離開前,會幫我解決。”
周母:“啥事兒?”
周武想要解釋,被淑慧給搶先了:“公爹一走,周武的軍銜不夠隨軍,到時我去哪兒?”
這個家就沒啥秘密,每個人都活得坦蕩蕩,才沒有矛盾可言。
按照喬鈺的話來說,吃飽了,有錢了,人就更注重精神層麵,都會成為麵子人。
周母看了眼淑慧,點頭:“這是個問題,等到了京市,我幫你們問問小鈺。”
……
周母帶著小金魚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剛下站,就被北方的寒氣驚掉下巴的她,趕緊將軍大衣和小金魚的外套給穿上。
喬鈺已等候多時。
接到人後,車就在站外等候了。
是老爺子批下來的車。
周母笑著和喬鈺分享:“我和小金魚上車站前,幺兒讓我一定要轉告你……”
喬鈺抬手:“打住。”
周母愣了下。
她就說自己行為哪裡眼熟,原來都是從小兒媳婦這裡學到的。
喬鈺:“收到了,不需要多言。”
周母:“是吧,我聽著也肉麻。
哦,對了,還有周武兩口子的事。”
聽周母說完,喬鈺道:“海島那邊不是有個青磚大瓦房?今年租完,就不出租了,讓淑慧住那邊唄。就是一個婦女同誌住著不安全,讓王姐陪著她也成。”
“不收房租?”
“都是自家人,收什麼房租?”
喬鈺還想送來著,但一想到上次爺爺送軍娃子房子,後者就遭了一趟。按封建迷信的說法,這些都是有因果的。
以前她是無神論者,可她都經曆穿越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總結:讓她白送?不可能。
兩口子想要?從她這兒買還差不多!
說著,喬鈺才看向小金魚。
總覺得閨女瘦了。
她上手捏了捏,瞬間心疼道:“媽媽的小金魚哦!瘦了!瘦了!”
小金魚抱著她,也誇張道:“我瘦了,媽媽胖了!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