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張戰隔著窗戶,對喬鈺揮了揮手。
喬鈺挽著老周,也衝他開心地揮手。
張戰:……
真的是,屠狗啊。
真虐心。
張戰收回視線。
火車一開,喬鈺就想抽回自己手,被老周牢牢摁住手背。
“利用完就翻臉?誰教你這樣的?”
喬鈺挑眉,扭頭對上老周的視線,“自創的。”
“不可以哦。”
聽著他那張野性難馴的臉,說著哄小孩兒的話,喬鈺也童聲童氣的:“怎麼了?你還想教訓我不成?”
“回去再收拾你。”
“我好怕怕哦。”喬鈺壓低了音量,“看誰收拾誰。”
老周:……
激動了,興奮了。
一路踩油門,馳騁到家。
剛進大廳,老周就脫了自己外套,還幫喬鈺去解。
喬鈺指腹抵著他靠近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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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這麼急。”
嗯?這次想要溫柔、緩慢點的?
都差不多,反正磨到難受時,她總會嚷嚷著狠一點。
溫柔和粗暴,都是交替來的。
老周直起身,“又想玩什麼花招?”
喬鈺去了廚房。
出來時,喬鈺帶出來一碗人參酒。
她有泡酒的習慣,家裡幾壇人參酒泡了幾年,也不曉得除了人參,還加了什麼在裡麵?
她端來,他便一飲而儘了。
旋即,一股燥熱從腹部傳來。
很好,知道這泡的什麼功效了。
“感覺怎麼樣?”喬鈺眨了下眼,觀察他的反應。
老周咬牙切齒的:“你說呢。”
喬鈺抿了下碗沿,又去了趟廚房,喝下小半碗。
老周就跟在她身後,沒製止,還目光如炬地看著她的動作。
“臥槽。”喬鈺飆了口臟。
見她這樣反應,他忍俊不禁。
喬鈺衝了下碗,往灶台隨意一放,拉著老周就往樓上衝,“走走走,搞快點搞快點。”
“拉燈……”
“麻煩死了。”
話是這麼說,喬鈺還是拉了燈。
本來就是半夜出門,又折騰了好會兒,天微微亮了,二人還精神抖擻的。
喬鈺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大口喘氣,“不行了不行了,太遭罪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周又給拉了回去。
……
早飯做好,老周哼著歌打完飯上樓回屋,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把家裡當食堂似的。
小金魚看了一圈,才問周母:“奶,我大舅呢?”
周母:“……估摸著,不告而彆了?”
小金魚沉思了下,媽喜歡這麼做,大舅也喜歡這麼做,她作為張家兒女,是不是也得效仿一下?免得不合群啥的。
……
年一過完,喬鈺還是在休息。
孩子們都開學了,她天天帶著周母吃吃喝喝,正事兒也不搞。
直至郊區安置的退伍兵有事兒請到她頭上,她才想起搞事情來。
當初自製的護膚品和內服藥在圈裡不脛而走,成為傳奇,今年一回來,不少人想通過周母買東西,但周母都沒給京圈太太們一個準話。
喬鈺大手一揮,原材料通過一個老太太那邊親戚經營的藥田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