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燕子抱著兵兵道。
她知道隻要婆婆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事,同時也說明這件事不容小覷。
“嗯,我沒事。”
見她現在要比離開時的狀態好,燕子便沒多說。
他家和鴨蛋有接觸,但不多。
鴨蛋高考失利沒在周家劃起多大水花,小勇歸國倒是讓家裡熱鬨了許久。
隻是,小勇雖說歸國了,但喬鈺趁著暑假,揣著小金魚去了趟海島。
小金魚都有八年之久沒見過三哥了。
當天,就哥倆好,和三哥喝酒劃拳。
小金魚還給三哥點煙。
周武頭一低,煙燃了後,挑眉道:“可以啊小妹,現在連煙都會點了。”
“那必須的!”
“你會抽?”
“我?我當然不會,家裡也沒人抽,這不是要來看你了嘛?得給我爭個表現的機會不是。”
周武嘴裡叼著煙,啪啪幾巴掌,打完蚊蟲,才問:“咋?你有事求我?”
“嘿嘿……”
“有屁就放。”
“來!三哥!喝酒!吃花生!”
如果喝酒地點不是家門外,沒被喂蚊蟲的話,兄妹倆喝酒抽煙的畫麵,倒是挺美觀的。
最後一個提溜著桶回家的戰友,看到周武在屋外喝悶酒,揶揄了句:“喲!周營長!你又被嫂子趕出家了啊!”
這個“又”字,就很精妙。
周武脫了鞋就往戰友臉上砸:“滾滾滾!老子就是喜歡在門口吹海風不可以嘛!”
戰友一溜煙,就沒了影。
周武單腿蹦去撿鞋,穿上後,轉身就對上小金魚調侃的視線。
小金魚:“三哥,這都多久了?成遠近聞名的妻管嚴了?你當初還說要重振夫綱,重振了嘛?”
周武:“……什麼妻管嚴?你莫要亂說!來來來,繼續喝酒!”
喬鈺在屋內喊了聲:“少給你妹妹灌點酒!”
周武猶豫了下,隻給小妹倒了幾滴。
小金魚翻了個白眼,“你埋汰誰呢?”
“你沒聽到媽說的?”
“怕啥,咱們偷偷的……”
最後,小金魚還是喝大了。
周武也一身煙酒味兒。
作為他們的母親/愛人,將兄妹倆一個扔客廳,一個甩臥室地上,就去睡了。
至於喝醉酒的人吐?睡覺不舒服?
嗬,誰讓他們喝大的?
第二天,小金魚頭疼欲來。
她使勁兒用拳頭砸自己腦袋,下樓就見三嫂淑慧煮的醒酒湯。
她抱住淑慧就是一頓小狗親。
淑慧笑著撥開小姑子的腦袋,“行了行了,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一身酒味兒,趕緊去洗漱。”
“嘿嘿。”
相比小金魚,周武就……太埋汰了。
他半夜一直在吐,吐完睡睡完又吐,周而複始,今早是從嘔吐物中醒來的。
頭上臉上衣服上,都是嘔吐物。
真真應驗了喬鈺當初給他取的外號:周臭武。
喬鈺路過的時候,看到這麼朵奇葩,嘖嘖兩聲,趕緊後退幾步,繞過了客廳,去餐桌旁。
喬鈺對淑慧吐槽:“你是怎麼忍受得了他的?”
淑慧喟歎,“習慣了。”
喬鈺為她可惜,“辛苦了。”
“孩子都生了。”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