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來還真是難如取經。
但陳安做到了,仿佛信手捏來。
與計永康合作,這一招簡直妙絕,擁有一定職位,在外人看來他沒什麼權,可是內部的領導們卻是很看重啊;
又跟焦樂山沒有染,和其他同僚們幾乎都有大大小小的過節,找他來帶隊,根本不會走漏風聲。
而且定位精準,一次成功,若是找得不對,不巧碰到了焦樂山的舔苟,可能當天都出不了門!
商業上的鬥爭,從來不是什麼不服就乾。
而是看你掌握了對方多少信息?
又該什麼時候用?
對誰用?
用多少?
怎麼把控節湊?
這都是極其有講究的,要麼是天賦異稟,要麼是深耕多年。
不管是哪個,曹向東都知道,自己絕不是對手!
也沒有必要去冒險!
見陳安仍然不心軟,曹向東直接衝陳安跪下!
撲通!
外頭看熱鬨的人嚇了一跳
。
“陳老板,千萬手下留情啊!”曹向東大聲喊道。
這個時候麵子對他來講已經不重要了,呆會警查一來,自己的事當著這麼多老板、乾部的麵,根本藏不住!
“剛才你為了討好焦樂山,把我送給他處置的時候,可有想過要手下留情?”陳安問道!
“這……”曹向東回答不了。
“所以,我這個在臭水溝裡翻滾的臭豬,哪有資格對你手下留情啊?是你自己把路走窄了!”
“……”
曹向東不說話,但還是在那裡跪著!
不過此時的他,臉上悲戚的神色卻是慢慢變得幽怨起來!
這時。
外邊又來了一輛警車。
停下來後,計永康便走了過去,交流一翻,然後往曹向東這邊指了過來!
曹向東微微一顫,真的來了?
如果沒有計永康和陳安聯手,自己藥店賣假藥這事即便是被人知道了,最多自罰三杯就過去了!
可偏偏是這兩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一旦被咬上,便是非死即殘!
曹向東已經恨得直咬牙。
苦心經營鏈鎖藥店多年,好不容易有今天如此龐大的規模,自己還因此迅速坐上商會商會長之位。
結果現在就要被陳安一招打回解放前!
曹向東怎麼甘心?
他站了起來。
突然就伸手往陳安脖子掐去。
陳安也沒想到,剛剛還跪地求饒的曹向東竟然會突然掐自己!
好在陳安年輕力壯,一拳砸在曹向東鼻子上,後者吃痛立即收回手去捂住鼻子!
那兩個警查見這邊起了衝突,便是立馬衝過來迅速將曹向東給控製住!
而這時,潘如燕,趙詳瑞關誌澤他們一眾老板也從酒店裡邊出來!
潘如燕走上來對警查說道:“兩位同誌,我手上有關於曹向東買賣假藥的證據,不是臨時工,也不是他手底下員工的私人行為,而是經過曹向東親自授權的!”
關誌澤也上來說道:“我手上也有相關的證據,可以做為補充!”
趙詳瑞也說道:“我有手上有關於曹向東陸運走私藥品的信息!”
鄭航海也想到什麼,說道:“水運走私的證據我這兒有,我馬上讓人送來!”
除了他們幾個老板,幾個商會內部的老板們也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出賣曹向東,以求得陳安的原諒!
他們手上確實是撐握了一些曹向東賣假藥的信息,當麵說出來,起碼可以在陳安那裡留下好印象!
一時間,曹向東竟成了牆倒眾人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