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剛坐進車裡準備下班回家的他,在掛了盧誌誠電話之後,便立刻前往基地大門等候。
而與此同時,葉辰也接到了蘇知魚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蘇知魚便恭敬的開口道:“葉先生,誌誠集團已經收了我的意向金,收購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最終的成交價格是7億元人民幣,我已經讓他通知了基地的負責人,告知了您的車牌號,您可以直接過去了,他會在門口等您、並且對你唯命是從的。”
葉辰驚訝於蘇知魚的辦事效率,在他看來,一個女孩子能將事情辦得這麼乾淨利落,還真是不常見到。
於是他便對蘇知魚說道:“辛苦蘇小姐了,這筆錢算我欠你的,不過現在情況特殊,我就先不給你轉賬了,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我自會想彆的辦法把這筆錢給你。”
蘇知魚忙道:“葉先生,您跟我還客氣什麼,誌誠集團就當是知魚送給您的小小心意,您能笑納,已經是知魚的榮幸。”
葉辰微微一笑:“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
蘇知魚心下大喜,在她看來,能讓葉辰說這麼一句話,彆說花七個億,就算七百億也值。
葉辰此時也沒再跟她多說,直說自己有要緊事要去誌誠集團的茶葉基地,於是便先掛了電話。
葉辰掛了電話之後,便發動汽車,一邊掉頭往回走,一邊對身邊的林婉兒說道:“已經全搞定了,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上二郎山。”
林婉兒開心的無以附加,紅著眼道:“謝謝公子……”
葉辰擺擺手:“這點小事不必謝我,畢竟你救過我的命。”
說著,葉辰又道:“噢對了,你這麼喜歡普洱茶,這家公司以後就送給你吧,你如果覺得自己不方便出麵經營的話,我可以讓人幫你搭建一個團隊,直接托管給團隊打理,你就什麼時候想祭拜你父親了就過來、想喝什麼茶就在這裡種,總之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
林婉兒動情的說道:“公子能讓奴家有機會去祭拜一下父母,奴家就已經很感激了,奴家又怎能要公子的產業。”
葉辰道:“我對茶葉不怎麼了解,這企業要是給了我,基本上就等於浪費了,要實在不行,我就想辦法把這家公司玩破產,破產之後就把整個二郎山封存起來,暫停茶葉種植,也禁製一切外來人員上山,這樣也能讓你父母不受打擾。”
“不用了……”林婉兒認真道:“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領了,隻是家父向來不愛鋪張,如他知道為了他的墳前清靜,就要廢掉一個公司、一片茶園,他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葉辰笑道:“既然你不想讓這裡荒廢,那就一切還是由你來做主。你想怎樣就怎樣。”
林婉兒遲疑片刻,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她抹去眼淚,笑著說道:“那等咱們回金陵之後,奴家一定要好好想一想如何經營這家公司,其實奴家對普洱茶十分了解,對普洱茶的育種也很有心得,若是有這個機會讓奴家這些經驗找到用武之地,想來也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葉辰想到林婉兒當初給自己看的那副畫,當自己的神識沉浸到那副畫中的時候,便發現那時的林婉兒,頗受茶農的尊重,即便是七八十歲的老者,也要向她求教培育普洱茶的方法,由此可見,林婉兒對普洱茶一定有著極為精深的理解。
這時,一旁的林婉兒不禁歎了口氣,開口道:“這些年來獨家幾乎沒有喝到,能讓奴家眼前一亮的普洱茶,想來是當年那些茶農從普茶之母上砍下的枝丫,在一代代繁殖的過程中,逐步失去了普茶之母原本的優良基因,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恐怕再也無法將普茶之母的味道複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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