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常人,即便穿著長袖襯衣,也不可能始終讓左手藏在袖管裡,可葉辰看到AI摘取的多張吳書同的照片,發現吳書同的左手至始至終都沒有從衣袖中露出來,這不免讓人有些詫異。
宋如玉也湊過來看了看,不解的說道:“奇怪,大都督以前從不會這樣,感覺好像手出了什麼問題、不想讓人看到似的。”
一旁的李亞林皺眉說道:“會不會是他左手沒了?我看他正常走路的姿態,並沒有刻意縮著左肩和左臂,對稱的右手正常外露,但左手就完全沒露出來,肯定不太正常。”
宋如玉喃喃道:“不應該啊,前些日子還見過大都督,就在他啟程去尼日利亞之前,當時也沒有看出任何異常,更何況,他在尼日利亞有三大長老坐鎮,也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把左手弄沒了。”
李亞林道:“不過以我的經驗,從視頻來推斷,他的左手應該確實是沒有了。”
葉辰淡淡道:“左手沒了,或許不是因為遇到了危險,說不定是因為我們端了杜克礦業,吳飛燕怒火中燒,總要找個人來承擔責任,他作為右軍都督府,是第一責任人,以吳飛燕的行事風格,斬他一隻左手,算是便宜他了。”
宋如玉驚呼道:“這……這怪不得大都督吧?在尼日利亞布下陷阱是英主的意思,大都督也是受命去的尼日利亞,杜克礦業出了問題,怎麼能怪到大都督的頭上……”
李亞林微笑道:“在任何一個團體裡,隻要是業務上出了大問題,就一定要有人來承擔責任,你總不能讓團體老大來承擔責任吧?”
宋如玉不禁有些後背發涼,她本身就在右軍都督府待了兩年,對前因後果比較了解,在她看來,錯肯定不在吳書同的頭上,但如果吳書同真因為這件事丟了左手,在她看來屬實不太合理。
葉辰這時候開口道:“一個右軍都督府的大都督,忽然被斬斷左手,想來他心裡肯定是意難平的,將來說不定可以借機做點文章。”
李亞林想起什麼,連忙道:“葉先生,這個吳書同既然要來摩洛哥,那可否找個機會把他控製起來?”
葉辰思忖片刻,道:“能不能動他,要看尼日利亞那三個長老有沒有離開,如果他們沒離開,那吳書同就等於是個誘餌,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個心,眼下一萬多人等著我們安全撤離,暫時還是彆跟他接觸最好。”
說著,葉辰又道:“接觸吳書同也不急於這一時,用不了多久,全世界所有的國際機場都會被我們的自動販賣機覆蓋,或許不是同一個品牌、同一家運營公司,但最終它們所有的監控數據都會實時上傳給我們的Ai係統,到那個時候,這個吳書同隻要出國,就必然會第一時間暴露在我們的視線裡,想接觸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
摩洛哥時間的當天上午。
數百驍騎衛已經飛抵卡薩布蘭卡。
與他們前後抵達的,還有右軍都督府三百餘名虎賁軍。
虎賁軍是各大都督府真正意義上的心腹嫡係,能進入虎賁軍的,修為最低也是明境大圓滿,更多的則是已經順利邁入暗境的武者。
萬破軍的師尊,就曾經為了突破修為,自願加入了虎賁軍。
吳書同比這些人稍晚了一些抵達,在抵達之後,他便與袁成澤一起,從機場直奔摩爾貿易的總部。
為了統一部署,吳書同早就要求所有人在落地之後前往摩爾貿易的總部集合。
摩爾貿易這些年一直為杜克礦業提供物資進出的幫助,同時也是杜克礦業與右軍都督府聯係的紐帶,為了方便,他們在卡薩布蘭卡有一棟自己的四層辦公樓,還有一個用來存放進出口物資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