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
難道樓曉雅的孩子——
崔向東下意識的這樣想時,門開了。
昨晚值班的粟顏,親自端著個白色托盤,來給崔向東換藥了。
看到他光著膀子後,她莫名臉紅了下。
鬼知道咋回事。
原本在粟大夫眼裡沒性彆之分的各類患者,現在分成了兩種。
一類是病人,一類是崔向東。
看到崔向東光著膀子後,就忍不住的臉紅。
這兩天臉紅的次數過多也就罷了,關鍵是每次臉紅時,她的心兒就會劇烈跳一下。
也不知道咋回事——
不過她很快就端正好了心態,端著托盤來到櫃子前,放下後又拿起剪刀,開始給崔向東拆除繃帶。
患者打電話時,醫護人員給他換藥,這是很正常的事。
崔向東也沒在意,隻是問話筒那邊的老樓:“說,出什麼大事了?”
出大事了?
正準備給他剪開繃帶的粟顏,立即停住了手,豎起了耳朵。
好奇。
好奇而已!
“東子,我先問你個事。”
老樓不答反問:“你現在青山,是不是曾經抱著個和嬌嬌大小的小女孩,還有個女人,一起在街頭上走過?”
女人?
小女孩?
不就是前天傍晚,我抱著苗苗去吃麥當勞的時候嗎?
崔向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粟顏,沉聲說:“是。”
“唉。果然是這樣。”
老樓重重歎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崔向東凝神細聽。
粟顏做夢都沒想到,崔向東出的大事,竟然和自己有關。
為了聽的更清楚些,她連忙把耳朵湊在了話筒邊。
越聽——
粟顏的臉,忽青忽白很生氣!
“好,我知道了。老樓,你放心就好,我能解決這件事。具體是怎麼回事,等我回去後,再給你解釋。你先不要對外亂說。嗬嗬,秦峰!夠可以的啊。不但要我把取而代之,還想把我一棍子打死。”
崔向東接連冷笑後,放下了話筒,回頭:“粟大夫。”
粟大夫的嘴嘴——
味道竟然有些甜滋滋的,碰上去好像果凍那樣。
崔向東忽然回頭時,粟顏還處在羞憤中,這也導致了回頭的崔向東,嘴巴在她的嘴兒上,很實在的碰了下。
轟!
粟顏頓時就感覺,有股子電流從唇上傳來,腦子裡也轟的一聲響。
這事怎麼說?
哪家的女大夫再給患者換藥時,如此光明正大的偷聽電話?
還把“故意”等著患者回頭,恰好讓兩張唇碰在一起。
看著瞬加變傻了的粟顏,崔向東吧嗒了下嘴,很是無語。
有心訓她幾句吧——
算了。
看在她肉白貌美的份上,崔向東還是原諒了她。
足足一分36秒後,臉蛋羞紅羞紅的粟顏,才漸漸的回過了神。
崔向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根煙。
這是特護病房,他吸煙喝酒蹦迪泡妞,都影響不到彆人的。
迅速調整好狀態後,粟顏又拿著剪刀走了過去。
崔向東眼皮子直跳,乾咳一聲:“粟大夫,你不會趁機給我一剪子吧?我可以對天發誓!剛才親你的嘴兒,純粹是誤會。”
“你敢再胡說八道,我就一剪子哢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