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不想提的原因,蘇皇現在對崔向東,沒有哪怕丁點的好感。
更是要通過自己最擅長的手段,來和崔向東對著乾。
但前期,她不會直接露麵。
“好的,蘇總。”
蘇世剛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要出門。
用望遠鏡觀察著門口的蘇皇,卻忽然說:“等等!”
蘇世剛立即停住了腳步。
蘇皇滿臉的不解,低聲說道:“奇怪,那個土鱉怎麼上車走了?”
是的。
被蘇皇“恭稱”為土鱉的崔向東,就在蘇皇以為要進門討要說法時,卻開門鑽進了車子裡。
他關上了車門,對陳勇山說:“找個地方,先吃點飯,餓了。”
從彩虹鎮到這邊的車程,足足有兩小時。
崔向東和陳勇山倆人,早上六點多點,飯都沒吃就向這邊趕了過來。
雖說啥事也沒做,卻也得喂飽肚子。
“行,我記得那邊有個羊雜館。”
陳勇山啟動車子後,又探出腦袋,衝著皇酥公司的大門口,狠狠的吐了口濃痰。
他這個動作——
搞得崔向東的胃口,明顯的下降了很多。
不過等老陳把車子停在羊雜館前,崔向東嗅到噴香的飯香後,食指就再次大動。
這時候又不是三九寒冬,也沒有城管來清理路邊攤。
因此羊雜館就在門外的路邊,擺上了十幾張小方桌。
大蜂窩煤的鐵皮爐子,熬著個大不鏽鋼桶。
裡麵濃白色的湯,不住的上下咕嘟。
早就過了飯點,吃飯的人並不多。
崔向東倆人坐下後,老陳就點了兩個大碗的羊雜,又要了四個千層燒餅,拿起勺子就挖瓶子裡的辣椒醬,往碗裡放,再剝上幾個蒜瓣。
嘖嘖。
喝一口羊湯,吃一口燒餅,爽!
很快,倆人就吃的滿頭大汗。
今天穿著便衣的陳勇山,直接用衣袖擦了擦額頭,問:“崔鎮,我們該怎麼搞那個皇酥公司?要不要您去找縣局的秦副局,再玩一手跨縣抓人?”
崔向東——
瞪了眼老陳:“你以為跨縣抓人這種事,隨時都能做?再說了,你身為雲湖嬌子的股東,更是縣局的直接下屬單位,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她?卻來蠱惑我去做這種事。”
“嘿嘿。”
老陳憨笑了聲:“是!我是秦副局的手下。可我這個手下和她的關係再近,能近得上您和秦副局的‘上下關係’嗎?”
崔向東——
抬腳就踹了過去:“啥上下關係啊?來,你給我解釋下。”
被踹了一腳後,老陳毫不在意。
反正又不是在工作期間,現在倆人不是上下級,就是哥們。
“崔鎮,其實大家都知道,您受過婚姻的重創後,可能害怕再結婚了。”
陳勇山擺出了老大哥的嘴臉,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您要想在仕途上穩步前進,必須得先解決個人問題。而秦副局,無論是從自身背景,工作性質和能力,身材相貌尤其對您的感情,那都是沒得說!我們所有人都一直以為,秦副局比您那個姓蕭的前未婚妻,更適合成為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