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小變態,而是大嫂?
崔向東正準備抬手把聽聽按在辦公桌上,雞毛撣子對著她的屁股,有力的上下翻飛時,聽她這樣說後,頓時愣住。
“崔向東。”
大嫂走到滿臉懵逼的崔向東的麵前,抬手拿走了他的雞毛撣子,很乖巧更媚的樣子:“我們今晚在這兒愛嗎?會不會冷呢?我唱起來的聲音,會不會驚動彆人?”
她說著,就慢慢趴伏在了崔向東的懷裡。
觸電。
崔向東絕對忽然有了觸電般的感覺,身軀劇顫了下,剛要後退時,左手卻在大嫂的左腿上,飛快的掃過。
然後——
崔向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辦公桌上,奪過雞毛撣子對著她的屁股,有力的上下翻飛。
“我讓你冒充大嫂!”
“你以為,你們長得一個樣,穿一樣的衣服,用一樣的夾子音和我說話,我就認不出你是誰了啊?”
“大嫂的腿上,怎麼可能會戴著刀鞘?”
“你個該死的小變態,我打死你。”
崔向東嘴裡怒罵出這番話時,己經劈裡啪啦的爆抽了二十下。
疼的聽聽哇哇大叫。
奈何七寸(脖子)被按住,她又舍不得對大色狼抬腳揮拳,更是心虛等多種原因疊加起來,隻能大叫大色狼不懂得惜香憐玉,應該被千刀萬剮。
白搭。
崔向東對這些話免疫。
聽聽真被打怕了,扯著嗓子喊:“快來人啊!崔向東強行非禮小秘書了。”
崔向東——
啪的一聲來了記真狠的後,才鬆開了她。
聽聽雙手反捂著屁股,原地蹦跳了十幾下,那種火燒般的感覺,才慢慢的消散。
她癟著嘴兒。
大大的眸子裡,有淚花開始閃爍。
哽咽:“你就知道打我!卻不問問,我為什麼給你們拍照。我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從沒有哪個人,能真心的疼愛我。我媽眼裡隻有我爸,我爸眼裡隻有我媽。你眼裡隻有你的小粟姐,你的小柔兒。我就是個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多才,沒人疼我愛我寵我。不是把我當作個多才,就是想把我當作玩物。”
崔向東——
看著淚水撲簌簌往下掉的聽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可能,也許太過分了。
他最怕女孩子在他麵前掉眼淚,說這種沒誰在意她的心裡話了。
咳!
崔向東乾咳了聲,抬手撓了撓後腦勺,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色狼怕我掉淚,嘿嘿,又被我騙住了。哼,我就不信拿捏不住你。”
聽聽暗中得意的想著,表麵上卻更加的心傷欲絕:“我之所以和我媽穿一樣的衣服,梳一樣的發型,戴著相機,拍攝你們親熱的樣子,都是她要求的。”
焦念奴真這樣要求過聽聽嗎?
沒有。
但流著傷心的淚水,專心致誌的撒謊,也是錦衣的必修課之一。
聽聽這一手對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都能起到奇效。
那就更彆說早在不知不覺間,就讓這個鬼靈精怪的女孩子,在心裡占據了方寸之地的崔向東了。
他看著淚水撲簌簌往下落的聽聽,雙手搓了搓,想給人擦淚。
卻又覺得那樣做,是不是太矯情?
“我媽這個人吧,特喜歡拍照!據說,她還讓我爸給她拍了一組私房照,要好好的保存。”
聽聽重重吸了下鼻子,說:“我不同意,我說你不是我爸那種男人,你是個表麵正經。不!你是個表麵色狼,實則正經非常的男人。可我媽不同意,還說我不按照她的要求,就是不愛她。我能有什麼辦法?”
咳。
崔向東再次乾咳一聲,終於拉下男人的麵子:“聽聽,是我錯過了你。以為是你聯手大嫂,來捉弄我。我對天發誓!我下次要是再打你,我就。”
他就做什麼?
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
聽聽可不敢讓他亂發誓。
因為她實在無法保證,自己以後不再惹這個大色狼生氣啊。
相反。
惹大色狼生氣打自己,聽聽其實挺享受的。
她倒不是喜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