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想合並彩虹鎮、荷花鎮成為新區的事,襲人當然早就知道。
樓宜台竟然也知道——
襲人卻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畢竟整個鴿群,都在密切關注著崔向東回到雲湖後的一舉一動。
崔向東想借助嬌子集團的擴張,來為他在雲湖縣爭權奪利,也是很正常的操作。
隻是襲人沒想到,樓宜台為了拿出和她做閨蜜的誠意,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崔向東擺平呂宜山。
這簡直是意外收獲!
當然,前提是如果樓宜台並沒有趁機,在期間摻雜陰謀詭計。
“我可用我最珍愛的毛刷來發誓。”
樓宜台舉起了左手,正色道:“我幫崔向東暗中擺平呂宜山,就是為了能和秦襲人成為閨蜜的誠意,絕不會摻雜任何的陰謀詭計。如果我有什麼陰謀,就讓它們被人硬生生的薅掉。”
襲人——
這玩意,也能用來發誓?
還最珍愛的!
不過就憑襲人的眼光,還是能看得出樓宜台,並不是在扯淡,而是相當認真的。
她好奇的問:“你為什麼格外珍愛它們呢?看上去,真是那個啥,就是茂密的變態。”
“我也不知道。”
樓宜台再次倚在了床櫃上,左手隨意捋著:“反正就像很多眼睛好看的女人,特珍愛自己的眼睛那樣。就是喜歡它們,珍惜它們。哎,你知道嗎?在我們樓家有個傳統,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兒,都得脫掉它們做一個香囊,送給丈夫當護身符。”
什麼?
這玩意還能當香囊護身符?
襲人大開眼界時,忽然心想:“我家書呆子的腰帶上,好像也掛著個香囊,也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等我下次悄悄的打開,看看。”
這個念頭,從襲人心中一閃即逝。
她問:“既然是你家的傳統,那麼你為什麼還留著它們?僅僅是因為把它們當作眼睛樣的珍愛,還是有彆的原因?”
“都有吧。”
樓宜台曬笑了下:“我剛才說了,我丈夫是個牙簽。婚後數年都沒讓我懷孕,更沒讓我沸點過。但為了他男人的尊嚴,他就買通了醫生,告訴我們說是我的緣故。醫生還建議,我每晚最好是果睡。嗬嗬,當我不知道呢?不過這沒什麼,妻子為了丈夫的尊嚴,做出點小犧牲也無所謂。”
襲人這才知道,魔都陳家的長孫夫人,表麵上看上去很風光,實則滿肚子的幽怨。
也終於明白了,樓宜台之所以留著毛刷,就是因為沒有被陳士剛給折服。
甜蜜和諧的夫妻生活,可是遠超金錢所帶來的物質享受。
甚至都壓過愛情!
畢竟愛情也有保質期。
但甜蜜和諧的私生活,才是夫妻能否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的粘合劑。
哎。
樓宜台幽怨的歎了口氣:“有時候,我真想找個正常的男人,嘗嘗是啥滋味。哦,對了。秦襲人,看在我們是閨蜜的份上,免費把你丈夫借給我用一晚上啊?”
襲人——
一把薅住!
在樓宜台賤聲賤氣的哎呀呀聲中,羞紅的臉嗬斥:“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給你薅光?”
等她舉起雙手投降,表示絕對的臣服後,襲人才鬆手放過了她。
“行,我就答應你,嘗試著把你當閨蜜。”
襲人開始說正事:“不過你幫崔向東的真正用意,並不是讓我答應和你成為閨蜜吧?你是在用幫我丈夫的方式,來報答我今晚的幫忙。”
樓宜台愣了下。
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又拿起了瓜子,飛快的嗑了起來。
她是真沒想到,襲人竟然能看出,她打著和襲人做閨蜜的幌子來幫崔向東,其實就為了報答襲人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