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苑市長,我馬上趕去青山。”
樓宜台站在桌前,剛語氣恭敬的說出這句話,話筒內就傳來嘟的一聲響。
苑婉芝生氣了。
樓宜台很理解她當前的心情。
更覺得自己如果是苑婉芝的話,以堂堂的豪門家主身份,竟然被造謠為一個晚輩懷了崽,肯定也會勃然大怒的。
況且——
蕭老進海、蕭天祿和蕭天策兄弟倆,先後態度不善的拜訪商家和米家的消息,十幾分鐘之前,陳士剛剛給她打電話說過。
“我還真是小看了小襲人的丈夫,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反擊。”
“僅僅是扯上我和商家那個花瓶,還不算,竟然把苑婉芝也給拽了下來。”
“更讓我震驚的是,他竟然敢在燕京大肆造謠!”
“僅憑他敢在燕京造謠的這一招,就足夠證明崔向東的腹黑、陰毒、甚至對敵的殘忍程度,都已經遠超於我。”
“這下,其實確實無辜的商家和米家,都得給予蕭家足夠的好處,來平息本次事件。”
“但商家和米家,在捏著鼻子賠償後,肯定會徹查是誰在利用韋家造謠。”
“不過誰知道呢?”
“大不了,我方平攤給苑婉芝的好處罷了。”
“但以後,絕不能用這種辦法來算計崔向東了。以免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家的女家主,確實是個人物。”
“為了得到好處,竟然任由崔向東造謠她給他壞崽。”
“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
說是馬上動身趕往青山的樓宜台,卻沒著急動身。
她得仔細的分析,做到心中有數。
嘟嘟。
電話又響了。
陳士剛來電:“台台,老爺子讓我問你一個事,希望你能和我說實話。”
“老爺子是不是懷疑,我是散播西廣韋家的母女,和崔向東共枕的謠言製造者?”
樓宜台立即明白了。
她滿臉的不悅,說:“士剛,如果我是那個謠言製造者,就讓我被扒光,跪在地上,高高的抬起,被彆的男人用皮帶狠抽。”
陳士剛——
趕緊訕笑了聲:“台台,何必發這麼毒的誓呢?其實,你也彆怪老爺子想到了你。畢竟你現在青山那邊,從各方麵來說,你還是有一定嫌疑的。商老和米老,也都先後給老爺子打來了電話,委婉的提到了這件事。”
“哎。”
樓宜台輕歎了口氣:“士剛,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還是老爺子不清楚,還是陳家上下上百口人不清楚?工作之外,我何曾和任何人紅過臉?我做事,向來追求一個光明磊落。其實我在聽到這個謠言時,也是相當不齒、鄙視造謠者的。”
“對,對。”
陳士剛趕緊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台台,就是文靜淡雅,寒冬暖陽般磊落的女子,怎麼可能用那麼卑鄙的手段?老爺子也隻是出於商家和米家的壓力,才讓我問你的。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和那個花瓶有關的。可商老都親自出麵作證,花瓶沒有這樣做了。嗬嗬,這事,也隻能成為無頭案。”
他又安慰了幾句他的台台,這才結束了通話。
他家台台——
連扒光跪地,高抬被抽的毒誓都發出來了,那就百分之一萬的,和她沒有關係!
嗬嗬。
樓宜台無聲冷笑了下,反手輕揉了下。
今天消腫了。
也不是太疼了。
“這麼完美的高抬,那個禽獸怎麼就狠心踩住我的脖子,用皮帶狠抽的?”
樓宜台第10086次想著這個問題時,已經踩著小皮鞋,哢哢的來到了青山市長的辦公室門前。
“請問您是?”
一個渾身散著濃鬱奶香的少婦,從秘書辦公室內剛好走出來,看到樓宜台後,下意識的打量起了她。
咦!
這女的怎麼和小樓如此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