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婦,敢踩我家大狗賊?
尤其還是我的眼皮子底下,簡首是士可殺,而不可辱也。
大狗賊,竟然不知道拒絕。
簡首是氣死我老人家了!
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們。
哼哼——
聽聽看了眼打開個公文包,拿出天使公司新建計劃,給左手托腮不住衝他吐氣的苑婉芝,耐心解釋的崔向東,悄悄拽下了左腿的黑絲。
當作繩子,輕輕繞
過了那兩隻疊在一起的腳,活扣拴在了椅子上。
然後起身,雙手插兜,邁著一條黑腿,一條白腿走到了門口。
蹲下來雙手托著下巴,抬頭看著月亮,心中開始許願:“阿門,祝那對狗男女,摔的狠一些。”
聽聽在乾啥?
八分醉的阿姨,和醉心工作的崔向東,都沒注意。
大半個小時後。
崔向東看著似睡非睡的阿姨,就知道她不勝酒力,得回房去休息了。
“阿姨,具體的事情,等你明天見過行長後,我們再打電話溝通。”
崔向東收起資料時,就聽苑婉芝喃喃地問:“三更,來我房間?”
不去!
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可謂是糟糕之極。
再說我崔向東,是那種半夜爬娘們床的人嗎?
崔君子果斷拒絕後,攙住她的左臂站起來:“先到門口,我再去喊曉雅過來。”
他無視了蹲在門口的聽聽!
讓聽聽攙扶阿姨回房,還不一樣嗎?
無視聽聽的後果——
砰。
嘩啦。
哎喲喂。
聽聽回頭一看——
確定那對“狗男女”連同椅子,都摔倒在地上後,這才開心的笑了下,起身。
關上了包廂的門。
這就叫事了佛衣去,深藏身與名。
“該死的聽聽。”
摔倒的瞬間,本能把苑婉芝抱在懷裡,預防她受傷的崔向東,看著那雙被綁在一起的腳,以及那條黑絲,咬牙切齒。
腮幫子卻被狠狠親了一口,問:“真喜歡,那八個字?”
哪八個字?
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還有能瞞得了,我老人家的事?
耳朵貼在門縫上的聽聽,滿臉的狐疑。
越想聽,就越聽不到。
聽聽感覺有貓兒在抓,終於忍不住推開了一條縫,睜大眼往裡看去。
就看到那對男女己經站起。
女人雙手扶桌。
那八個字——
就像一把把的刀子,刺進了聽聽的眼裡。
“可惡的妖婦,怎麼用這麼邪惡下賤的一麵,來汙染我的眼睛。我還是個孩子啊。”
瞪大眼看著裡麵的聽聽,暗中憤怒的咆哮。
隻等裙子回位的女人吃吃媚笑,男人快步走過來開門,一把擰住她的耳朵,快步走向客房那邊後,聽聽才意識到她該逃走的。
可惜晚了。
子夜。
捂著肯定被打紅了的屁股,暗中咒罵著狗賊該死的聽聽,貓咪般蜷縮在他懷裡,嗅著他的氣息,傾聽著他的心跳,香甜的酣睡了過去。
次日。
午後三點。
市婦聯主任辦公室門外的走廊上。
聽聽放下電話,敲門走了進去。
對帶傷工作的崔向東,恭敬地說:“崔主任,雲湖酒廠出事了。欒書記,被一個工人差點用刀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