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才把樓宜台,急吼吼的喊回家?
尤其樓宜台昨天緊急趕回魔都後,老爺子卻沒召見她。
丈夫也不在家。
她聯係丈夫時,陳士剛的電話卻始終關機。
她向其他陳家人打聽——
個個都言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這讓樓宜台越發的感覺奇怪,卻能沉得住氣,耐心地等待。
果然。
今早她接到了大伯的電話,讓她前來陳家老宅。
屁股剛落在石凳上,陳少嶽就開門見山的對她說,要和她說一件事,但她得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可能會刷新她的三觀。
“難道陳士剛,在外和人鬼混的事,被陳家給發現了?”
樓宜台心中一動。
表麵上卻鄭重的樣子:“大伯,您請說。”
“嗬嗬,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陳少嶽看了眼老父親,苦笑:“可除了我之外,彆人也無法和你說這件事。罷了!宜台,你知道士剛在外麵有人了嗎?”
啊?
樓宜台一呆。
隨即看似本能的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和士剛的夫妻感情,那可是相當好的!雖說我結婚數年,都沒給陳家誕下一兒半女。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的夫妻感情。我即便遠在天東,我和士剛也是經常的聯係,維護夫妻感情的。他怎麼可能!背叛我們的愛情?”
這娘們的演技——
簡首是好的沒法說!
沒有去當演員,絕對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你大伯說的沒錯。”
陳老看著雙眸瞪大的長孫媳婦,淡淡地說:“士剛在外麵,確實有人了。而且那個人,是個男人。”
啊!?
樓宜台的嘴兒,猛地張大。
陳士剛在外有人,就己經讓她感覺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了。
陳老卻又告訴她,陳士剛在外的那個人,是個純爺們。
這。
這他娘的,讓樓宜台如何接受啊?
但她很清楚,陳老和大伯,絕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他們說小陳在外有個男人,小陳就必須得在外麵,有個男人!
嘔。
樓宜台忽然乾嘔了聲,抬手捂住嘴,低下了頭。
她這個反應,倒不是在作偽,
而是發自肺腑。
因為她的腦海中,浮上了小陳翹著蘭花指,對一個男人嬌滴滴的說“死鬼,你快點啊”的畫麵。
“多好的孩子啊,嫁給陳士剛,絕對是明珠蒙塵。哎。”
陳少嶽暗中歎了口氣,親自為她倒了杯茶,輕輕推到了她的麵前。
“謝謝,謝謝大伯。”
臉色蒼白的樓宜台,一口氣就喝了那杯茶後,才感覺好受了些。
垂首。
心思電轉:“陳家和我攤牌,是什麼意思?是勸我忍辱負重,來確保陳家的名聲?還是委婉的勸我離婚,給我足夠的補償?我希望是後者!那樣,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刺字,生子。”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也算是好處理一些。我們最多狠狠教訓他一頓,再給他最後的機會,讓他回心轉意,成為以前的正常人。”
陳少嶽又說話了:“可是,嗬嗬!這個羞辱我陳家門風的小畜牲,在外有了人後。為了扮演好他的角色,取悅於那個人。不但私下裡舉辦了婚禮,經常性的住在一起。而且早在他結婚前,就有了這種取向。並始終在悄悄的,服用某種藥物。”
啥藥物?
曼穀那邊的很多男孩子,為生活所迫變成女孩子時,必須得服用的某種藥物。
經常性的服用這種藥後,就會迅速減少男荷爾蒙的數量和質量。
樓宜台——
眉梢眼角不住地抽抽,卻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