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做什麼啊?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
崔向東舉著電話,傻愣片刻,走進了洗手間內。
幸虧豬豬知道“來”是啥意思——
當日頭被夜幕一點點的吞噬時,豬豬駕駛的車子,來到了魔都郊區的一片風景彆墅區。
這兒隻有掃大街的,卻沒有物業安保。
17彆墅,麵積不大。
這就是陳士剛,和孫肇升的幸福小窩。
可能是租的,也可能是買的。
但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從今天之後,這兩個人永遠都不會再來這邊了。
客廳內。
韋烈,小孟還有一個神色憔悴異常,雙手戴著免費手表的男人。
<b
r>????毫無疑問,這就是孫肇升了。
崔向東敢打賭,幾天之前的孫肇升,絕不是如此的憔悴。
眼窩深陷,胡子拉碴,目光呆滯,好像老年癡呆患者。
“女王閣下,幾點過來?”
崔向東走到韋烈身邊,重重的坐了下來,順勢把雙腳擱在案幾上。
“半個小時後。”
韋烈丟給他一根煙。
小孟識趣的走了出去,站在院門口和蕭錯,說笑起了什麼。
崔向東饒有興趣的樣子,打量著孫肇升。
嘴裡嗶嗶有詞:“你說,你橫看豎看,都像炎黃子孫啊。怎麼非得去做吃裡扒外,辱沒祖宗的事呢?本來,你可以和陳士剛恩愛到永遠的。可就因為你。”
“行了。”
韋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你和這種白眼狼講祖宗,還不如去對豬彈琴。”
崔向東——
韋烈看著孫肇升,指著崔向東:“你知道他是誰嗎?”
神色彷徨的孫肇升,連忙搖頭。
“他就是你們的女王閣下,朝思暮想的老相好。”
韋烈實話實說:“如果,你能把這個消息傳給英佬,你將會得到重賞。”
崔向東——
孫肇升的眼珠子,猛地睜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再給你說個秘密。”
韋烈對孫肇升說:“我兄弟還有個姘頭,就是陳士剛的老婆。所以從對接的角度來說,你們兩個也有著一定的關係。如果你能把這個消息告訴陳家,你的回報會更豐富。”
崔向東——
該死的韋烈,怎麼啥話也和人說啊?
而且說的還這樣惡心人!
孫肇升是啥反應?
眼光癡呆。
就算孫肇升再怎麼傻,也知道當韋烈對他說出這兩個消息後,他就彆想再活到明天了!
韋烈是錦衣,不是警方。
錦衣抓住孫肇升這種人後,隻會用最殘忍的手段,逼問出所有的東西後,再送他去死。
錦衣不想這種人活著。
因為覺得讓他們活著,就是對這片土地最大的羞辱。
“看,這傻逼肯定會後悔,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找死了。”
韋烈說著站起來,抬手從腰間摘下個銬子,當啷一聲丟在了案幾上。
隨即猛地一拳!
就把孫肇升的下巴,給首接打脫臼。
孫肇升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韋烈一把抓住頭發,拖死狗那樣的拖上了樓梯。
韋烈要讓孫肇升,親眼看到女王閣下,在崔向東麵前是何等的卑賤樣子,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後,再送他去另外一個世界。
太殘暴了!
崔向東忽然想到了這句話,腦海中也浮上了後世網絡中的一個表情動態圖。
院門口的小孟和蕭錯,不知道去了哪兒。
崔向東看著案幾上的銬子,若有所思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夜色越來越黑。
有車燈的光,自院門口閃了下。
崔向東也就雙腳擱在案幾上,叼著煙卷,靜靜地看著院門口。
看著那個——
穿著黑色風衣,臉上戴著黑色口罩的女人,雙手抄在口袋裡,嫋嫋婷婷的樣子,走進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