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通話結束。
“小乖,我們情人同心,其利斷金!鏟除金家,還一個朗朗乾坤!於公於私,都有好處。隻要你乖,燕郊沈家,永遠都是你最後的退路!你若不乖。”
沈沛真說到這兒時,眸子裡有嗜血光澤閃爍:“我們,共赴鬼門。”
嘎嘎。
一隻黑色的烏鴉,從門外橫掠而過。
向著夕陽的方向——
幾乎是眨眼間,天就黑了下來。
當一身豹紋的沛真阿姨,蜷縮在邊境公園裡的一棵樹上,靜靜望著東方的天際,慢慢地冒出曙光後,才靈巧的下樹。
很快。
換上風衣的她,就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天又亮了。
上午十點。
崔向東站在院子裡,雙手舉著手槍,槍口上吊著半截板磚。
對著坐在廚房門後、一個小馬紮上的金猛。
金猛滿頭大汗。
東哥請蕭錯這個用槍高手,來幫他練槍,這沒什麼問題。
蕭教練用槍口吊磚這種辦法,來幫他增加腕力和準度,也沒什麼問題。
東哥為增加真實感,把金猛從水缸下請出來,給他當槍靶子,同樣沒問題!
問題是——
你他娘的把彈夾退出來,或者關上保險啊!?
換誰是金猛。
客串一個打哪指哪的“高手”槍靶子,也會被嚇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
“東哥!您還是一槍打死我,得了!這強大的心理壓力,我實在承受不住啊。”
金猛的精神即將崩潰,要嘶聲吼出這句話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崔向東,金老的壽宴,已經正式開始了!你,怎麼還沒去?”
如釋重負。
這個女孩子的聲音,對金猛來說那就是解壓神器。
果然。
同樣滿頭大汗的崔向東,立即平把吊著板磚的槍口,對準了東牆。
刺溜!
這個詞彙,用來形容金猛鑽進地窟內的動作,無疑是最合適的。
站在凳子上,趴在牆頭上的賀蘭小朵,看到崔向東把槍口對準自己後,毫無懼色。
無知者無畏——
如果她知道槍內有子彈,而且還打開保險的話,可能又是另外一種心態了。
“嗬嗬,就你這種指望女孩子來保護的慫包,也好意思的玩槍?”
她滿臉不屑:“信不信,我用腳丫開槍,也比你打的準?”
娘的。
小雜毛,有本事你把腳丫子放在牆頭上。
我絕對一槍給你轟掉!
崔向東毫無素質的罵了句,卻沮喪的把槍放下,問旁邊的豬豬:“豬豬,有躺著或者睡覺時,也能練槍的捷徑嗎?”
“哪有!哎,向東哥哥,你不適合練槍的。”
豬豬把槍拿過去時,鬼使神差的說:“葉子說,男人隻要練好那把槍,就能擺平很多問題的。你如果想躺著練槍,我可以給你當槍靶。”
話音未落——
豬豬的小臉忽然漲紅,轉身跑進了屋子裡。
崔向東——
真想叫住她,問問是真的嗎?
“呸!果然是近墨者黑!”
賀蘭小朵也莫名臉紅,輕輕的啐了一口。
“關你雜毛的事?”
崔向東不願意了,立即雙手掐腰,準備和小雜毛大罵三百回合。
說他可以。
但說豬豬就是不行!
“哼,無聊。”
賀蘭小朵懶得和一個晚輩,在這兒費什麼口水,把一張大紅請柬丟過來:“喏,去邊境酒店吧。”
崔向東撿起那張請柬,刺啦一聲的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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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祝各位小哥哥,小姐姐開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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