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玉秉決定讓這塊經得起考驗的心頭肉,去外地負責銷售渠道。
於是就把幾個電話號碼,交給了孫尚如。
通過這幾個電話,孫尚如就能聯係到,盧玉秉親自掌控幾條渠道負責人!
孫尚如傻了。
“我絞儘腦汁,都拿不到的東西,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得到了?”
孫尚如終於清醒,隨即花枝亂顫的撒嬌嬌,來感謝盧玉秉的絕對信任。
“好好乾,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盧玉秉輕撫著已經長出頭發來的腦袋,及時給她承諾“等再過幾年,我們金盆洗手。我會辭掉所有的工作,帶著你周遊世界。讓你過上董仁勇臨終前,夢寐以求的悠閒生活。”
嗯,嗯。
孫尚如不住地點頭。
因為事關重大,盧玉秉得親自出馬和黛比斯去第三方城市,做交易。
次日上午八點剛過五分。
盧玉秉就給樓宜台打了個電話。
說他最近總覺得心口悶,更是氣短的厲害,要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下身體。
這件事——
他倒不是在撒謊,因為最近這半個多月來,他確實總覺得心口悶。
就連那方麵的功能,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對他的“請假”,樓宜台當然是一口答應“好的。玉秉同誌,你去大醫院好好的檢查下。工作固然重要,但身體健康必須得放在首位。”
“謝謝樓書記的關心。”
盧玉秉真誠道謝後,結束了通話。
半個多小時後,盧玉秉帶著秘書驅車離開了盤龍縣。
一天無話。
晚上十點。
盤龍縣東郊的一棟小院內。
最近因襲人回家處理瑣事、全權負責縣局工作的蕭錯,小模樣看上去比二十多天之前,明顯憔悴了一些。
也算是深刻體會到了,襲人負責全局工作時的那種辛苦了。
半小時之前。
蕭錯剛把金煥英和孫尚意,這兩個在小院內躲藏了十多天的女人,交給了前來接她們回東北的錦衣。
撤走了幾名在外圍,負責確保她們安全的烈奴小組組員。
總算不用再為這兩個女人的安全操心後,蕭錯的精神壓力,明顯小了很多。
她草草的洗了個澡,正準備去休息時,院門被輕輕地敲響。
敲門的人,絕不是樓宜台。
一來是她今晚在單位值班,二來是樓宜台回家,從來都不用敲門。
蕭錯眸光一閃,右手拿起沙發上的手槍,起身快步出門。
她沒開院子裡的燈,就像一隻黑色的貓咪那樣,貼著牆根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院門後。
冷不丁的問“誰?”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月光下的驢。”
月光下的驢——
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暗號!
當敲門的人,或者給蕭錯打電話的女人,自稱是“月光下的驢”時,就代表是孫尚如來了。
如果自稱是“被窩裡的豬”,那就是金煥英。
自稱是“案幾上的雞”時,那就是孫尚意。
這三個女人的暗號發明人——
就是正在和搖曳閒聊著什麼,驅車向盤龍縣趕來的崔向東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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