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
站在雪原上的盧玉秉,輕鬆辨認出快要凍成狗的一個年輕人,赫然是崔向東後,激動的心兒狂跳。
緊接著。
盧玉秉又看向了那個光頭,憤怒的咆哮“孫尚如!你他媽的,敢背叛我?”
他就算是再傻。
在這鬼地方,卻看到被他拋在青山的孫尚如、孫尚意姐妹倆,卻和崔向東在一起後,也知道是啥情況了。
盧玉秉的第三看——
看向了金煥英,慘笑“金女士,我們合作了那麼多次,難道就還不能互相信任嗎?”
“信任?我當然信任你啊。”
天寒地凍依舊臭美(棉褲外套裙子)的金煥英,抱著一個男人的胳膊,看著盧玉秉的眼裡,全都是貓玩老鼠般的戲謔、歹毒神色。
蕩笑“正因為信任你,我們才提前一天來在這兒。喝著小酒唱著歌的,等你自投羅網啊。”
盧玉秉——
“哎,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
孫尚如幽幽歎息“早在我告訴你,我把尚意取而代之的那晚,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了。可笑的是,你主動把你的58同城,以及所有的銷售渠道、外移的生產車間,全都告訴了我。更是把我給你的那份資料,交給了黛比斯。”
“你,你,你這個賤貨。”
戴著“回眸獅子頭”假發的盧玉秉,抬手指著孫尚如,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確實是個賤貨,但我能活下去。”
孫尚如絲毫不在意,被盧玉秉當眾辱罵。
再次歎了口氣“哎。你知道在你獨自逃出盤龍縣的當天晚上,樓宜台就和已經趕回盤龍縣的秦襲人,就對你的58同城展開了大搜捕。青山市長就親自帶領駐軍,在泰山市包圍了轉移到那邊的製毒車間。青山市局多路行動,把你苦心培養的渠道負責人,一網打儘了嗎?”
盧玉秉的腮幫子,不住地抽抽。
卻沒眼前一黑啊啥的。
因為無論是58同城,還是六十四孩兒也罷。
也無論是生產車間,還渠道負責人也好。
對他來說都是身外之物——
沒了,也就沒了!
反正他娘的,他自己都快沒了不是?
“賤貨。”
盧玉秉抬手把腦袋上的“回眸獅子頭”假發拽下來,狠狠地砸在了雪地上。
看向了崔向東,獰笑“崔向東,就算你通過黛比斯、襲人鑽石始終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那又怎麼樣?你身邊的這個光頭賤貨,早就被我玩爛了!你卻接盤!哈,哈哈。喝刷鍋水的感覺,很不錯吧?”
崔向東——
再次裹了下軍大衣,哈著熱氣的說“老盧,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哪隻眼睛覺得,我和孫尚如有一腿了?”
嗯?
盧玉秉愣了下。
“大冷的天,送你走後還是回去,抱著我大嫂睡個舒服覺的好。我不願意來,我大哥非得讓我來,看看你絕望的樣子。娘的,沒勁。”
崔向東低頭,吐了口口水。
抬手指著被金煥英抱著胳膊的男人,說“給你介紹下。此人姓韋,名烈!你如果還有點智商的話,就該聽說過這個名字。”
啊?
盧玉秉先是一呆,隨即虎軀劇顫啊劇顫。
看向了韋烈,吃吃地問“錦。錦衣,韋指揮?”
“是我。”
韋烈因狗賊兄弟那句“抱著我大嫂睡個舒服覺”的話,狠狠橫了他一眼後。
才溫文爾雅的笑道“我也實話告訴你吧。金煥英,尚如尚意,都是我的心上人。和崔向東先生,沒有任何的關係。當然,你可以儘情的嘲笑我,愛喝刷鍋水。我絕不後因此發怒,因為這是我最大的業餘愛好。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崔向東——
盧玉秉——
三個一起湊在他身邊,咯咯蕩笑起來的女人,肆無忌憚的對他搔首弄姿。
可看著他的眼睛裡,全都是無以為繼的崇拜,和死心塌地的臣服!
“我今晚的心情很不錯,那就多和你叨叨兩句吧。”
韋烈叼上了一根煙,等光頭心上人殷勤的點燃後。
才對盧玉秉說“邊境市,即將被打造成一座要塞。金煥英,將會負責抓經濟。孫尚如,負責招商口。孫尚意,則負責林業工作。當然,小孫倆人都會用新身份,重啟她們的仕途。即便此生隻能在邊防,但卻會成為受人尊敬的人。可你呢?你真該問問令堂,當年為什麼不把你生成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