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難掩緊張的說:“現在,伊賀上忍聯係不上,蘇知非和蘇知魚也不知死活,我還不知道咱們的動機到底敗露沒有,如果沒敗露,那倒是無所謂,最多也就是栽贓伊藤雄彥這個計劃打水漂了,可如果敗露了,那我們就基本沒活路了。”
鬆本良介急忙問道:“哥!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敗露,難道就在這等著宣判結果嗎?那樣的話也太被動了吧?就算是必死,我們也要想辦法掙紮反抗一下、決不能就此放棄啊!”
鬆本良人思忖片刻,咬了咬牙,冷聲道:“當然要反抗一下!既然第一把牌還不知生死,那我們就賭第二把!”
鬆本良介追問:“哥,第二把怎麼賭?”
鬆本良人陰狠地說:“我賭我們對蘇家的動機暫時還沒有敗露!這樣一來,我們就全力以赴,先乾掉高橋真知和伊藤雄彥!乾掉他倆,我們就有機會成為日本第一!”
“啊?乾掉他倆?”鬆本良介驚詫的問:“難道不該是想辦法對付蘇家嗎?”
鬆本良人搖搖頭:“對付蘇家是癡心妄想,以他們的實力,隻要把目標對準了我們,我們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說著,鬆本良人又道:“不過,高橋真知現在肯定正處在最薄弱的時候,他死了幾個忍者,又沒了兒子,現在是殺他的好時候!讓伊賀家族再派幾名忍者去要他的命!反正現在伊賀忍者已經跟我們在一條船上了!”
鬆本良介又問:“那伊藤雄彥呢?怎麼殺他?他好像沒什麼實力損失啊!”
鬆本良人咬牙道:“那就隻能智取了!去綁架幾個東京警視廳的警員家屬,然後逼這些警員上門,就說讓伊藤雄彥再回警視廳協助調查蘇家兄妹失蹤的事情,隻要他離開家,我們就有下手的機會了!”
鬆本良介繼續追問:“哥,萬一蘇家知道我們了怎麼辦?”
鬆本良人表情陰毒無比的說:“如果他們真知道了,橫豎都是一死,那為什麼不把高橋真知和伊藤雄彥拉下水墊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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