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蘇知非話鋒一轉,感歎道:“可是,我說句實在話,咱們跟爺爺翻臉,得不到任何好處啊,也沒法帶給他任何實質性的懲罰。”
頓了頓,蘇知非攤開手:“就拿你剛才說的讓他接受法律製裁,這根本不可能啊,老爺子做事一向謹慎,防火牆從來都不止一道,你說他故意殺人,有直接證據嗎?”
“隻要我們沒有直接證據,他完全可以說是故意汙蔑,實在不行還可以隨便推一個人出來頂包!”
“他能找到的頂包人實在是太多了,隻要他一句話,不知道多少人上趕著替他頂這個包,你知道蘇安順幫爺爺養了多少替罪羊和替死鬼嗎?數都數不過來!這些都是老爺子的防火牆!”
“如果我們沒有蘇家的資源和人脈,彆說扳倒爺爺,就連一個蘇安順,我們都不可能扳的倒啊!”
蘇知魚一直默默地聽著,待蘇知非說完之後,反問他:“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扳倒他了?”
蘇知非也問:“那你這是圖什麼呢?”
蘇知魚認真道:“我控訴他,或許他有很多辦法逃避製裁,但你要知道,如果我不控訴,他甚至連逃避都不需要!我要的,是正義!是多方麵的正義!不僅僅是結果正義,還有過程正義、程序正義!我知道,結果正義是很難的,但程序正義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所以,我今天要先向他發起控訴!”
蘇知非一陣頭大。
他知道,其實蘇知魚原本沒什麼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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