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自然沒有任何意見,於是便跟著洪五與蕭常坤一起,來到了天香府最奢華的鑽石包廂。
洪五將三人帶到鑽石包廂之後,便笑著說道:“三位稍坐片刻,我讓人給諸位準備上好的大紅袍你們邊喝邊聊,一會兒服務員把菜單帶過來你們看看吃點什麼,後廚那邊我都交代好了,人到齊了先上冷盤,諸位要是想打牌就打一會兒,一旦落座,立刻起熱菜。”
洪五安排的事無巨細,三人自是格外滿意甚至分外感激,那兩人看蕭常坤的眼神,都已經帶上了幾分崇拜之色,在他們看來,就好像蕭常坤是葉辰那種隱藏身份的大佬一般。
很快,宴請的客人陸續抵達。
洪五也確實給足了蕭常坤麵子,在所有人到齊之後,親自帶著兩瓶價格不菲的三斤裝茅台,送到了包廂內。
請客的張瀚成為了麵子,又額外多點了兩瓶一斤裝的茅台飛天。
今晚吃飯的一共有8個人,六斤加兩斤,剛好一人一斤酒。
這幫人的年紀大概都在50多歲上下,雖說也有酒量不錯的,但是麵對53度的茅台,酒量最好的也不過就是一斤到頭,蕭長坤酒量一般,喝這種酒能喝半斤就算是不錯了。
不過,由於洪五給足了蕭常坤麵子,所以飯桌上的眾人,也都給足了蕭常坤麵子,動不動就敬他一杯,順帶再吹捧吹捧他,讓他的虛榮心達到了巔峰。
這種被所有人重視的感覺,一下子就與他心裡被韓美晴拋棄的傷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極度滿足的虛榮心就像是最好的療傷神藥。快速愈合著他心靈的傷疤,再加上飯桌上這些人社會地位都比他高出不少,一個個還都上趕著與他結交,又讓蕭常坤的社交圈得到了長足的提升和進步。
蕭常坤的心情好起來了,酒量自然也就上去了。
推杯換盞間,蕭常坤便已經喝了至少七兩。
七兩酒下肚的蕭常坤,說話都已經大舌頭了,不過飯桌上還是頻頻有人站起身來向他敬酒。
承蒙人家看得起自己,蕭常坤的酒品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喝不下去,捏著鼻子也得喝,這才算是禮尚往來。
於是,等一場酒席吃到最後,蕭常坤整個人已經七葷八素,看東西都有了嚴重的重影現象。
其他人也都和蕭常坤一樣,每個人都喝的東倒西歪,最後是互相攙扶著出了包廂。
洪五見蕭常坤喝多了,便上前關切的詢問:“蕭先生,要不要我開車送您回去?”
蕭常坤醉醺醺的說道:“五……五爺你……你太客氣了!我……我自己打……打個車回去就……就行了!”
一旁的裴會長提醒他:“常坤,我……我不是讓……讓小吳來給你開……開車了嗎?他……他應該到了,我……我給他打……打……打……打個電話……”
洪五一聽小吳二字,便開口說道:“裴會長說的那個小吳,就在大廳等著呢,他八點多就到了,跟我們服務員說是來等蕭先生和裴會長的,所以我就讓人安排他在大廳休息。”
裴會長忙道:“那……那太好了!讓……讓小吳開……開車吧!”
洪五見他們已經安排好了,而且剛才那個小吳也確實沒喝酒,而且看著也比較靠譜,於是便開口道:“那行,那我送你們下去。”
一眾人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正在大堂休息區等待的小吳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裴會長和蕭常坤的身邊,恭敬道:“裴會長、蕭副會長,您二位沒喝多吧?”
裴會長老臉通紅、笑眯眯的說道:“喝多?不……不存在!我們這是喝……喝好、喝美、喝爽了!”
說罷,他便對周圍幾人告彆,大家一陣不舍寒暄之後,便和蕭常坤一起,跟著小吳出了天香府。
洪五也一路送了出來,天香府的程經理此時已經把蕭常坤的庫裡南開到門前,將鑰匙交給小吳,隨後洪五一番叮嚀囑咐,兩人才與眾人道彆,坐進了勞斯萊斯的後排。
小吳上車之後,一邊扣安全帶,一邊拿出一封請柬,對蕭常坤說道:“蕭副會長,這是韓教授讓我轉交給您的請柬,要不我給您放扶手箱裡吧!”
醉醺醺的蕭常坤不屑的擺手道:“什……什麼破請柬,韓……韓美晴的婚禮……老……老子才……才不去呢!”
小吳見他喝多了,便直接將請柬放進扶手箱,說道:“我先給您放裡麵了,您等明天酒醒了再看吧。”
蕭常坤此時已經迷糊的半夢半醒,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麼,隻是著急催促道:“彆……彆廢話……趕緊……趕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