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交易!”
“再問你一句,樹皮上,到底寫了什麼?”
“我沒見過樹皮!你問歐陽奮啊!問他啊!隻有他看過!”
……
陸程文坐在椅子上,揉著精明穴。
桌子麵前,放著一杯咖啡。
陸程文煩躁地道:“把這東西撤下去,來杯酒,烈的。”
不一會兒,鐵劍書走了進來,拎著一瓶酒,咚地放桌子上。
陸程文立刻站起來:“鐵哥!”
鐵劍書板著臉倒酒:“彆叫那麼親密。今天,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我鐵劍書不喜歡欠人情。”
“你欠我啥人情了?你好幾次能殺我都沒殺,程文心裡有數。”
陸程文猴急地端起起來,一飲而儘,咬著牙咽下去,仰起頭,半天才呼出一口氣:“爽——!就他媽的差這一口!”
然後把輩子又放回去,一臉諂媚。
鐵劍書板著臉,再給他倒酒。
“他們幾個可都上刑了。”
“得上刑啊!”陸程文道:“他們幾個我最了解,都是滾刀肉,不上刑能跟你們說實話?嗬,做夢吧!我剛到豔罩門的時候……”
鐵劍書把酒瓶子猛地放下:“陸程文!”
“咋了鐵哥?”
“你的丹藥,哪兒來的?”
“哦,你說丹藥啊,歐陽奮給的啊!”
“那裝丹藥的小瓶子,是藥翁親用的!”
“是啊?!我不知道,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撒謊,讓我大師兄成陽痿!這輩子碰不了女人!”
鐵劍書歎口氣:“陸程文,我想還你一個人情,你隻要說實話,我保你沒事。”
“好。”陸程文端起酒杯道:“我妹妹,你們沒難為她吧?”
鐵劍書道:“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了?我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輸給你,然後還要對付那個小女孩兒?我們薑家人都不要臉了!?隻有你陸程文是有尊嚴的漢子?”
陸程文看了看鐵劍書,雖然對薑家人不太信任,但是他也覺得,都特麼這樣了,再難為自己妹妹,那薑家真的是連臉都不要了。
鐵劍書道:“陸程文,丹藥的事不說清楚,虎殿不會放你走的。”
“是麼?”陸程文湊近了鐵劍書,幾乎貼著鐵劍書的耳朵:“大哥,我知道你在聽。”
監控室裡的白門牙和薑小虎,都氣不打一處來。
陸程文道:“把歐陽奮被抓的消息放出去,誰來撈,誰就是內鬼的眼線。”
陸程文分開了鐵劍書,鐵劍書眯起眼睛,看著陸程文。
陸程文麵帶微笑,端起那杯酒,含笑酒……喝了。
……
潘安。
被揍得鼻青臉腫,頭發蓬亂,一點大帥哥的樣子都沒有了。
眼圈兒都是烏黑的,都不是青,是烏黑色的!
此刻抬起頭:“我真的是去遛玩兒的……就是走走玩兒玩兒……”
“還不說實話!”
審訊員道:“所有人,都把你供出來了!他們之間相互保,相互咬都不說什麼,你是被賣得最乾淨的那個!你和天網那個人的談話記錄,全都在這裡,你自己要不要看看!?”
“我靠……”
潘安懷疑人生了:“不是啊……他們管我叫七哥,還有一個是我一個義父的同門兄弟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審訊員也怒了:“我特麼也沒見過一口氣出這麼多王八蛋的審訊案子!你們幾個真的是臭魚遇到了爛蝦,沒有一個講義氣的!陸程文進門第一句話就要做汙點證人!龍傲天還沒等打就說自己全都招,想吃頓飯抽根煙;趙日天剛打一下就說所有的壞事都是你和龍傲天乾的,還說你們是一對王八蛋……”
審訊員一摔審訊記錄:“你特麼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