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都無從得知。
“裳兒，你聽我說，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真的……裳兒你怎麼了？”
皇甫夜的雙眸逐漸從慌張變得驚恐，他看著眼前的人兒，唇角慢慢滲出黑色的血……那是中毒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焦急的抱著身形微顫的緣淺，聲音無措而又恐懼。
“太醫，快傳太醫！”
“裳兒，彆怕，沒事的，彆怕……”
男人的聲音顫抖著，連帶著他的手也在顫抖，他想將女人唇角的鮮血擦拭掉，可是那血，就像是止不住似的。
“沒用的，毒入骨髓，無藥可救了。”
緣淺虛弱的說著，蘇流雲早就給她下了毒，嗬，大概這也是皇甫晉唯一算對了的事情吧！
她費力的抬起手，握著男人為她擦拭鮮血的那隻手。
“裳兒，裳兒，為什麼會這樣？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彆嚇我好不好？以後我都聽你的……”
男人焦急的像個孩子，他緊緊的摟著懷裡的女人，從來不知道，生命原來可以如此脆弱。
他的那顆心，如同刀絞般疼痛。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都聽我的。夜……”
眼角忽然有一滴淚滑落，砸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如同千斤重。
“是我說的，裳兒，以後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再也不會。”
話落，女子緩緩閉上了雙眸，安靜絕美的側顏，看起來竟是格外的淒美。
“不管你去了哪裡，我都會找到你！來生來世，生生世世，你都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