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遲一怔,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緣淺,似乎是在思索著她說出的話是真是假。
他做事向來不留痕跡,這些不過是記錄,並不能說明是實質的證據,他完全可以一口咬定是有人在栽贓陷害。
“父皇,怎麼不說是三皇弟想要動手栽贓陷害,平白無故的誣陷我呢?畢竟,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苦肉計!”
緣淺,“……”
好的,她今天又被某人的無恥震驚了!
“你特麼有病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事喜歡玩自殘?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承認不承認,是你派出的刺客要致君止墨於死地?”
緣淺早就沒了耐心,非要逼著她使出大招。
“……父皇,您看到了,這位姑娘來曆不明,在禦書房當著您的麵,公然就威脅兒臣,事實勝於雄辯,這位姑娘,隻怕有問題。”
君墨遲冷笑出聲,眼看著緣淺犯錯。
隻不過,他卻忽視了,緣淺不是一般的人。
誰知,緣淺忽地一笑,唇間笑意盈盈,恍若驚為天人。
“墨王爺,看來落歌肯定沒有告訴過你,那就是本姑娘非常非常的記仇,你說我有問題?那你就要有膽量承擔這句話的後果。”
她回過頭撇了一眼念雨。
“嘖,念雨姑娘不妨說一說,你這身上的傷,都是怎麼回事!”
緣淺站在原地,背對著皇帝,陰冷的瞧了一眼受驚的念雨,嗬,想活命,那就得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