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笑意更深，她抬眸看了鳳歸一眼。
“多年不見，師妹這脾氣倒是越發的見長！鳳羽倒是著實好奇，我怎麼不配收徒？
說起來，我鳳羽峰這麼多年來，的確沒落了，但你也不能忽視我鳳羽的存在！”
鳳羽二字一出，猶如晴天霹靂。
不少弟子看著緣淺的眼神，已經漸漸有所改變。
“叛徒！”
“勾結魔族！”
“……”
緣淺撩了撩耳邊的頭發，目光掃向眾弟子。
“說我叛徒？我背叛誰了？
說我勾結魔族？證據呢？
還是有誰看見了？
沒憑沒據的就閉嘴，我鳳羽再沒靈力，按照輩分，也是和鳳歸、劍回平起平坐的人！”
緣淺白衣墨發，氣勢渾然天成，就連鳳歸，也被鎮住了。
“鳳羽師姐，當年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起了，隻是如今，玄陵擁有單靈根，實屬少有的天才，你一身靈力儘數消散，如何能當得了他的師父，還是彆耽誤了他的前程未來！”
一個沒有靈力的人，還敢收徒？
簡直可笑至極！
鳳歸臉上有著淡淡的輕蔑，緣淺看得一清二楚。
“鳳歸師妹，敢問天門宗前任宗主是誰？前任宗主又是什麼時候渡劫成功的！你敢說出來嗎？”
此話一出，鳳歸臉上的血色儘數消散。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這些。
前任天門宗宗主可不就是鳳羽嗎？
當年鳳羽年僅二十歲，便渡劫成功，隻差最後一步大乘，便能飛升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