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點點頭,並沒有多餘的情緒,“哦!”
一個沒忍住,雲燁多看了一眼。
畢竟,他受傷的時候,他的師父從未這麼溫柔的為他上過藥。
十幾歲的少年,目光清冷,但眸子裡儘是緣淺的樣子。
兩人相互對視著,好似誰也融不到他們兩人之中。
雲燁未在做停留,轉身離開鳳羽峰。
緣淺對雲燁的心思,隱約間也是明白一點兒的。
隻是,她對玄陵和鳳歸對雲燁,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鳳歸養雲燁,隻是單單的養徒弟而已。
可是她,卻不是單單的養徒弟那麼簡單,她可是把徒弟當成了未來男人養的。
嗷!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所以,雲燁誤會就誤會吧,就當作歪打正著了。
思索著這一切的緣淺,並沒有注意到,玄陵目光觸及到被緣淺握著的那隻手時,耳根不期然的紅了。
那股源源不斷的溫度,從對方的手中傳來,白皙纖細的手指,不經意間撫過他的手背,帶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盯著緣淺,熟悉的麵龐,絕美無比。
時不時流露出的溫暖,好似要在他的心底深處衝擊著。
原本今日在峰外,他並不會受傷。
可是,不知為何。
許是鬼迷心竅一般,他路過滿地荊棘的時候,故意抬手撞了上去。
手臂立馬被荊棘刺傷,滲出血跡。
將每日的任務完成之後,他再回到鳳羽峰。
白衣染上了絲絲血跡,自然瞞不過她。
似乎,就連她為他上藥,這一切,也是這樣的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