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師父,怎麼可以被壓呢?
玄陵被緣淺這句話,驚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些什麼。
估摸著,三杯醉的酒勁還沒過,不然,她怎麼會說出來這樣的胡話?
緣淺見玄陵不理她,瞬間來了火氣。
抬腳對著玄陵踹了過去,“我說,我要在上麵,你聽沒聽到啊!”
帶著醉意的聲音,夾雜著幾分不滿。
甚至有幾分頗具怨念的樣子。
無奈之下,玄陵抱著緣淺翻了個身。
當然,他絕對不會說,其實他是想看看醉酒之後的緣淺,會做出來什麼事。
緣淺將人壓在身下,心情頗好,唇間掛著淡淡的笑意。
小手抬起,捏了捏玄陵的臉頰,“給爺笑一個!”這話說的有點兒痞氣,像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
玄陵倒也不急,還真的聽話的笑了笑,引得緣淺心情越發的好。
房間原本明亮的光芒,開始漸漸變得昏暗。
緣淺迷蒙著雙眼,小聲的呢喃著,“天黑了,該睡覺了……唔……”
某人隱忍著笑意,騰出一隻手去解緣淺的腰帶。
“……”
緣淺低眸便看見了那隻手在她腰間,幫她脫衣服?徒弟真乖啊!
吧唧一口,緣淺又一次咬在了玄陵的臉頰,這次,還不忘記誇了一句,“徒弟知道給我脫衣服了,沒白養了那麼多年!”
這話說的,玄陵正在解衣服的手,頓時就停住了。
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早知道是這樣,他是不是應該早點兒灌她喝酒?
不過,似乎現在也不晚。
這麼想著,他的大手微微用力,頓時,緣淺身上的衣服半敞開著,裡麵的風光,被玄陵看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