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君亦臣想抽出手,偏生,緣淺兩隻爪子扒拉著,怎麼也不讓他離開,硬是不管不顧的揭掉了他的麵具。
銀質麵具入手冰涼,冷的緣淺顫了顫。
麵具怎麼和冰塊似的那麼冷?
她不滿的幽怨出聲。
來來回回毫無章法的動作,引得君亦臣臉色越來越沉,她再折騰下去,真的會惹出火……
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動起手來,那麼不矜持?倒是跟色.狼有一拚……
君亦臣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搖搖頭,無奈的溫聲勸慰,“乖,把手鬆開……”很多醉酒的人不講道理,尤其是緣淺這樣的,更是十分不講道理。
所以,注定了,他和她說不通。
他越是讓緣淺鬆開手,她反而抱得越緊,甚至不忘記理直氣壯的瞪著他,“你讓我鬆手,我就鬆手?那也太沒麵子了!就不鬆手!打死你,我也不鬆!”
原本還算正經的話,到了最後一句,引得君亦臣太陽穴越發的疼,什麼叫做打死他,她也不鬆?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君亦臣原本為數不多的耐心,似乎都用在了緣淺身上,無奈之下,他溫聲哄騙道,“那你就彆鬆手,最好緊緊的抱著我!”
這樣,她總該鬆手了吧!
君亦臣始料不及。
緣淺是個腦回路和彆人不太一樣的人。
某女聽了他這句話,瞬間心情大好,朝著那張俊臉,狠狠吧唧一口,“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鬆手!”
開什麼玩笑?
她男人主動讓她抱著,打死她,她也不會鬆手!
君亦臣無奈極了,“……”
他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