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一手端起茶盞,一邊細細的聽著那兩人的議論。
嗬,聲音那麼大,是怕彆人聽不到嗎?
兩人接下來的話題,無非就是在議論季月如何如何為民請命,而長公主慕如月,有多禍國殃民!
慕如清聽得,早已恨極。
若不是緣淺在他身前,隻怕他早已對那兩人下手。
倒是東風,著實有些無法忍受。
卻又不能在這個時候出手,長公主和皇上都是私自出宮,他如果在這兒鬨事,隻怕很快就會被人發現。
到時候,隻會給長公主添麻煩。
他將怒意全部移加到手中的茶盞上,力道重極,幾乎要將茶盞捏碎,幸好被緣淺看見,“放下!”緣淺冷嗬出聲。
竟然如此魯莽!
東風不甘心的放下茶盞,手心隱隱有鮮血滲出。
緣淺皺了皺眉,從懷裡摸出上好的傷藥扔給了東風,態度冷漠,“不想要你那隻手了嗎?”腦子是不是有坑?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東風低眸看了看手中的白色瓷瓶,麵露委屈,“對不起,是我沒用,保護不了你!”
如果他有點兒用,也就不會這副樣子了。
一旁的慕如清,扯了扯緣淺的衣袖。
“你彆生氣,我這就去和他們理論,怎麼可以如此胡言亂語?”
緣淺挑挑眉,又不是什麼大事,兩人乾嘛這副模樣。
她這人,向來想的開。
於是,接下來緣淺安慰了慕如清和東風,不要太在意這些事情,傳言而已,當不得真。
慕如清和東風兩人,一臉茫然。
這……
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明明受害者是她,怎麼變成她安慰他們兩個人了?
畫風為何如此詭異?